“怎么了,哪儿疼,陆全福,传太医,”
只不过半晌,陆全福已经站在了御书房里头,玉瑾瑶按住了龙珏轩扬起的手臂,轻轻的摇了摇头,
“沒事,臣妾沒事,陛下国事繁忙,臣妾先告退了,”
话落,玉瑾瑶便转身离开,龙珏轩沒有再拉住她,只是看着那道离去的背影,兀自发愣,原來,玉瑾瑶一分钟都不愿意与他多呆,摇晃着身子跌坐在软榻之上,眼神空洞的沒有聚焦,他该怎么做,谁告诉他,他究竟该怎么做,
因为玉瑾瑶的那句出宫,因为那句救命之恩,玉瑾瑶和龙珏轩的关系再度陷入了尴尬的局面,如今横在他们之间的,不在是伯梁侯,而是他们的自尊心,让龙珏轩这种高傲的一国之君向玉瑾瑶低头,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而玉瑾瑶,她曾经那么努力的想要靠近他,却让身边的人都变的遍体鳞伤,她怕了,她不能再害了一个个珍惜自己的人,
距离玉瑾瑶被刺伤,已经是很久的事情了,但龙珏轩始终沒有忘,这件事情定然是有蹊跷的,他依旧清楚的记得那个纹身,那不是相似,他几乎就可以肯定,同那日太和庙回宫之时遇见的,是同一拨人,
只是当时的情况似乎更是可笑,虽是有着同样的纹身,却一些是來刺杀的,一些是來保护的,而那些保护的人,在护驾有功之后,宁愿自戕也不愿说出真相,这令人更是疑惑了,
那个纹身,龙珏轩已经见过两次,以龙珏轩的过目不忘,早已深深的刻入了脑海,拿起笔墨,铺开纸便开始绘起那个纹身,想要查清此事,这也并非是龙珏轩此刻一时间的想法,这件事若是不查清,恐怕來日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龙珏轩隐隐的感觉到不安,连连几番的遇袭,这让他不得不想到,是有人蓄意要害他,而他那夜出宫之事,鲜少有人知晓,他也不过是跟着玉瑾瑶出宫的,但刺客來的那样快,极有可能是内贼,至少,宫里有个里应外合之人,
“陛下,东林城送來的急奏,伯梁侯过几日便要回京一次,东林城路途遥远,这折子到京城的时候,恐怕伯梁侯也已经启程了,”
说话的是陆全福,他向來知道龙珏轩的脾性,可今日看着一言不发的龙珏轩,他都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龙珏轩的眉头轻轻蹙起,伯梁侯终究是个心腹大患,他本想念在玉瑾瑶的面上饶过他,只是他这般招摇过市,如何叫他不痛下决心,
“这才多久,回京究竟是何由头,”
“伯梁侯的次女,瑾华郡主要大婚了,许的是京城的楚家,荣平侯夫人未嫁时,曾与楚家默许过这门亲事,许是因为伯梁侯长女未能嫁成,才把婚事推脱给了次女,”
陆全福向來不是多嘴的人,只是龙珏轩忌惮玉鸿,那是人尽皆知的事情,虽是沒有人明说,但众人都是心知肚明,恐怕就是玉鸿自个儿,也清楚的很,龙珏轩日日在宫中处理国事,自然沒有时间出宫去,玉瑾华与楚家的婚事,这些日**外早已传的沸沸扬扬,
“好,请礼部早做准备,让尚书大人出城相迎,”
这些日子玉瑾瑶为了养伤,着实了花了好久的时日,转眼如今竟也到了隆冬,眼看就是新年将至了,荣平侯却不得不要准备动身离开京城了,
荣平侯和玉瑾菲离开了,自然也不能带着访琴一块儿去,这也算是一个很好的理由,依旧是同玉瑾菲一起,荣平侯把访琴带入了宫中,
选择把访琴送回宫中,倒也不完全只是为了见玉瑾瑶一面,而是这么久以來,访琴的手已经可以灵活的活动,更是和荣平侯学了一身武艺,即将离开京城,荣平侯便想着,把访琴送回玉瑾瑶身边,加之访琴如今有些功夫,更能保护好玉瑾瑶,如此,他倒也能安心些,
不过,荣平侯不曾想到的是,访琴竟不想回宫,
荣平侯满是诧异的看着访琴,目光落到了眼前访琴那娟秀的字迹,
“奴婢卑微,只是如今力薄,恐怕无法照顾娘娘安危,奴婢愿意跟随侯爷一同去临安城,”
“就算是再力薄,你也算是在瑾瑶身边呆了时间最久的,她心中想什么,你最懂,你如今武功虽是不高,但在宫女之中,你已算是绝无仅有的,对付后宫的那些,足以,本王只是想让你好生的照拂着瑾瑶,毕竟她如今在宫中,也算是孤身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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