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话语都显得那样的多余,就因为这个答案,玉瑾瑶愿意就此奋不顾身,就因为这个共同的理由,她们必须要抱团,让彼此更强大起來,
“本宫可以知道为什么吗,”
“梨妃娘娘恨她,是因为你的丫头,臣妾也是,梨妃娘娘的丫头还活着,但是臣妾,再也见不到她了,她是被江琪雪活活打死的,臣妾能够自己去忍受一切的打骂,但是臣妾身边的人,臣妾不允许,”
这是一个足够强大的理由,俪嫔同玉瑾瑶一样,有着一颗执拗的性格,她们,其实也算是同一类人,
玉瑾瑶知道,自己今生是得宠无望了,伯梁侯之女的身份摆在眼前,龙珏轩永远会有一个解不开的结,
但是,俪嫔可以,
被仇恨冲昏头脑的时候,哪会去想别的什么,就算是把龙珏轩亲自往别人怀里推,玉瑾瑶也无话可说,
龙珏轩柔声,玉瑾瑶一时间把思绪拉回,再次狠狠的瞪着和安侯,只听龙珏轩的声响从耳边传來,
“和安侯此言差矣,按和安侯这么说,侯夫人岂非连梨红院的女子都比不上,”
言语之间的明枪暗箭,的确是防不胜防,龙珏轩的话,也将了和安侯一军,
“会舞文弄墨,琴棋书画又如何,女子无才便是德,臣弟倒是觉得,这女人太聪明未必是好事,更何况是伯梁侯亲自**的,”
和安侯的言下之意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很显然,这和安侯嘴皮子功夫不行,想要开始挑拨离间了,但看着龙珏轩那一脸黑沉的样子,沒错,他得逞了,伯梁侯就像是龙珏轩的一块不可触碰的软肋,一触及,就会不可收拾的爆发,
殿上的气氛也随着龙珏轩阴沉的眸子变得有些压抑,众人都一言不发的端坐着,氛围愈发的尴尬起來,沉寂了许久,一个清亮的女声传來,
“和安侯此言差矣,分明就是自个儿技不如人,何须找这么个由头,自古确有女子无才便是德的说法,但倘若女子都能胜之男儿,那和安侯岂不是刚自检一番,自个儿究竟差在哪儿了,”
这放眼整个宣阳宫,敢如此说话的女子,恐怕除了白倾城,就别无他人了,但她是云凉,不管以什么样的身份前來,这点不会变,她不是白倾城,又如何能够果真如白倾城那般理直气壮的说出这番话,相反的,她的眸中闪过了一抹不易察觉的惊慌和不安,
上官子安是这殿上唯一见过白倾城的人,卫城一战,他都替白倾城败得可惜,他第一次见,便已经觉得莫名的怪异,今日仔细的打量之后,似是得到了确定一般,这,绝不是白倾城,
白倾城适时的话语也算是替玉瑾瑶和龙珏轩解了围,她殊不知,她竟已经暴露了自个儿的身份,
晚宴依旧继续,殿上众人也依旧是各怀心思,也不知是在玉瑾瑶和俪嫔那惊人的表演之后,一切都变得有一丝的乏味,还是说,各位根本就是无心欣赏,
江琪雪今日也是出奇的安静,什么话也不说,原本,她与龙珏轩的关系虽称不上举案齐眉,但也算是相敬如宾,可如今席间,龙珏轩一眼都沒曾瞧过她,这让江琪雪的怒意更是加倍,如今江琪雪也自知,自己在龙珏轩面前,早已什么都不是了,如今想扳回这一成,还得仰仗文妃,
昔日的文妃,愿意跟随在江琪雪身侧,也是因为江府在龙珏轩心中举足轻重,谁都想攀高枝,但一旦高枝断了,谁还会去理会,良禽择木而栖,在文妃身上,绝对是最好的应证,
“本宫觉得啊,方才听了梨妃的曲,看了俪嫔的舞,如今倒是看什么都无趣的很,文妃好似素來习舞,就來给诸位舞一曲罢,权当是助兴了,”
让文妃做这种舞姬做的事,就算是江琪雪如今得宠,她也不会去做,更何况,方才和安侯还给了梨妃和俪嫔好大的难堪,她可不想自取其辱,
<font color=red>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