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沒有话要说吗,”
几位太医皆是诚惶诚恐的模样,不停的磕着头,连头都不敢抬起,
“李太医所言句句属实,此事兹事体大,老臣……方才……方才不敢……不敢妄下断言,”
龙珏轩转身,目光紧紧的锁住江琪雪那双满是惊恐的眸子,眼神扫过那个放在小腹之上的手,一把拉起江琪雪的衣领,便提了起來,江琪雪一时间透不过气來,急促的喘息着,但一句话都沒曾说,
“你究竟有沒有怀孕,回答朕,”
话落,龙珏轩便松开了手,江琪雪倒在了地上,大口的呼吸着,还沒來得急喘息,便抱着龙珏轩的腿,不停的磕头认罪,
“陛下恕罪,臣妾知错了,”
龙珏轩的冷眸扫过江琪雪泪眼婆娑的脸庞,看了一眼下头跪着的几位太医,
“你们去殿外候着,此事不许声张,”
各位太医都如临大赦一般退出了殿内,一一的跪在了殿外,龙珏轩见所有的太医消失在了殿内,才狠狠的瞪了一眼江琪雪,一脚踢开了抱着自己腿的手臂,
“皇后,朕念在江老将军的面上,给你一条生路,日后给朕安分点,你别当朕什么都不知,梨妃身边的访琴怎么回事,”
“果然是她,想必今日也是梨妃蓄谋已久的吧,”
龙珏轩狠狠的挥了一巴掌,一双怒目死死的盯着江琪雪,恨不得立刻把她撕裂,访琴之事,他若非去荣平侯府那次,他或许不会知道,他只当是访琴果真受伤被荣平侯强行接出宫养伤了,回宫之后一查,才知道并非这么一回事,
“梨妃蓄谋已久,朕看是皇后蓄谋已久吧,今日若非來替你诊脉,你要瞒到几时,五个月之后孩子出生吗,朕已经念及江老将军的功勋,给你将功赎过的机会,你若不要,朕也无法,”
在江琪雪的记忆里,龙珏轩似乎从未这般厉声呵斥过她,就连那次,她让宫女动手打了早前最得宠的俪嫔,龙珏轩也沒有发这么大的脾气,龙珏轩要倚赖江家,她总以为,不管她做什么,她都是可以被原谅的,现在,是为什么……
“陛下,是臣妾口不择言,是臣妾罪过,”
龙珏轩冷哼一声,转过身來,便往殿外走,江琪雪看着那道决绝的背影,只听到那冰冷的一句,
“安分点,朕就留你些日子,南麟国使臣还在,朕沒空理会你,你若不安生,访琴如何,你也如何,”
龙珏轩大步走向殿外,眼神瞥过那些跪着的太医,
“今日之事不要让旁人知晓,若是传了出去,小心你们的舌头,”
此事究竟该如何去处置,龙珏轩实在还沒有想好,混淆皇家血脉加上欺君这种大罪,早已足够江家满门死好几次了,只是今非昔比,各个诸侯还未回属地,他不能再失了江平这个可靠的羽翼,起码,现在还不行,
龙珏轩敢肯定,江琪雪假孕这件事,玉瑾瑶早前就知道,不然今日也不会如此费尽心思的让他去凤仪宫给江琪雪诊脉,原是本是玩笑之意,想看看玉瑾瑶在玩什么花样,沒想到,竟出了这样的事情,
殿上玉瑾瑶那个惊讶的表情,不像是装的,可她今日执意要让太医探脉,这解释不通,此事想來也只有两种可能,玉瑾瑶若是不知此事,那今日就真的是凑巧,可龙珏轩看來,不像是,那只有第二种可能,玉瑾瑶是故意的惺惺作态,想到这如此高明的演技,让龙珏轩一阵毛骨悚然,
回到御书房,正巧是洛城送來的八百里加急,说是北方洪涝,江平带领百姓筑堤坝,如今洪水已退,江平即将回京师复命,
龙珏轩轻轻的把折子扔到了一边,手不禁扶上了额头,江平是个好官,在如今朝野势力分拨的时候,他不能在让自己失去一个可信任的人了,
“陆全福,即刻去把李太医唤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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