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篱落是摆脱不了这样的命运了!”
“哼,你荣寅何时变得这么认命了。”我毫不客气地冷嘲一通。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终于缓缓道出了隐情。
“篱落出生书香世家,十岁那年,父母因为冤案牵连,双双被斩,自此,他一个人孤苦漂泊。由于幼时营养不良,做不了粗重的活,加上经脉未打开,也就断了习武这条路,倒是做过两年伴读书童,可不良主顾垂涎他的美色,意图不轨,篱落不胜其扰,终于趁着夜色逃了出来。其实,这已经是他最好的结局了,在这里,他起码还是个腕,总好过在大户人家做人肉禁脔!”
“不要为你的冷漠找借口!”我说着愤然抽出他怀中的佩剑。
“你想干嘛,你以为你这样就能解决问题吗,你这样一闹,只会让篱落更加被动,篱落今日不出客,明日还是要出客,你以为你这样就能改变他的命运吗?”
在荣寅的厉声呵斥中,我举剑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
“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真以为艺馆是你开的,老鸨向来都是利益为重,你以为她们会因为你的反对断了自己的财路。从进这门开始,篱落就注定只是件赚钱工具。”
荣寅无情的话语配合着楼下那张落寞的脸,我的泪无声滑落下来。
正如荣寅所说,最终还是老鸨站出来息事宁人。她接过请柬,一番赔礼道歉后,带着篱落迈上了台阶。
“进屋吧。他若知道你目睹了这一幕,会更加难堪的。”
我虽然从不拿荣寅的话当回事,可这次,却照做了。
门被打开,我双眼依旧泛红,而他面带微笑,仿若刚才的不快从未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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