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不知小女子为何会出现在此处?”钟月礼貌欠身,她必须冷静,尽快搞清楚现状。
“不愧为九门提督之女,果然是大家闺秀。”如墨熏染的眉下那双皓眸略带欣赏之意,“在下单名一个昀字。”
“昀公子既然知道钟月的身份,那又为何不愿将你的身份相告,昀公子留我在此处究竟是何意?”钟月心中的疑虑越来越大。
“陆小姐不必心急,不出两日你便会见到楚之翔和楚岚肖这两位故人。”昀笑笑说,“若故人不来也无妨,到时我会安排小姐入凰腾国的宫门,享尽荣华富贵。”
“昀公子说笑了,钟月有何本事敢入凰腾国皇家亲贵之门。”钟月面色不善,显然已知自己是笼中鸟,成为他要挟太子与瑞王的把柄。 “想来陆小姐不是贪图富贵之人,我也欣赏小姐这气节,可有些事不是你能作主的。”昀也不恼,悠悠的说,“不过不知小姐母家的事,陆大人是否告诉过你。”
“与你何干。”钟月眼神有异,不愿再和这深不可测之人讲话,拂袖意欲离开。
昀轻摇了摇头,并不急于逼迫,只淡淡一句:“小姐不妨在这翠竹别苑多住几日,在下相信你总有主动来找我的时候。”说完转了身。
当此际,晴天一道剑光劈来,池墨紫衣如故,眼中带着狠厉,执剑向昀刺来。
过往种种,历历在目,他永远也不会忘记,在杀手营中那人是如何用滚烫的烙铁一遍一遍烫在自己的身躯上,无数次逃跑,无数次被抓,自己的幼年的时光就在这非人的虐待中度过了十年之久,每每想起,额角的刀疤便会隐隐作痛。
最重的一次伤便是十二岁那年出逃,昀手中的短刀飞出,直刺他的太阳穴上方发际线处,那一次,他以为自己一定会命毙,脑袋上血如泉涌。直到遇到楚岚肖,自己才逃过这一劫,迎来重生。此刻,仇人就在眼前,瞅准时机,一剑劈去,未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昀的眼神陡然幽暗,挥掌而去,指尖微挑,两根银针刺入入侵者的右手腕、左膝骨。
这一中招,池墨眼中写满惊异与恐惧,手中宝剑脱落,他跪倒在陆钟月的面前。
昀上前蹲下身,一手锁喉,将池墨的脸强行扳起面对自己。看到那额角刺目的伤疤,一声冷笑从口中溢出。
“这不是楚岚肖的贴身护卫吗?这般重伤如何回去表衷心?”昀犀利的眼神似乎可以穿透池墨的身体,假意伤脑筋的替他人着想。
看到来人是池墨,钟月知道楚岚肖他们一定知道自己失踪之事派了池墨保护自己。眼见他重伤倒地,钟月一脸焦急,跪身下去扶住难以站立的池墨,仰了头大声质问:“你做了什么?”
“在下向来谨慎,对于偷袭之人一向不会手下留情。”昀的笑中藏着阴狠,“这落霜毒我也是费了些心思才弄到手的,今日一试果然不同凡响。”昀起身,拍拍锦缎长袍边沿沾染的灰尘,气定神闲道。
池墨浑身僵硬,那手腕与膝盖处传来的痛楚阵阵钻心,伤口小并不出血,故毒气很好的封在体内,乌青的血慢慢溢出嘴角,他眉间川字渐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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