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了将就一下吗,这里没有男装。”悦舞不耐烦的看着他,“你又不是没装过女人。”
“那为什么还要给我涂脂抹粉!”暴走的某妖即使怒火中烧也没有力气抗争。
“给你化妆是看得起你。”悦舞调笑着蹲在他身边,挑起他的下巴,“妞,来给爷笑一个!要不,爷给你笑一个。”
此时的索秋香肩半露,如瀑布一般的乌发散落下来,妖艳的红唇以及受伤所带来的柔弱病态,形成了一种诱人的慵懒的美。
“想不想要解药?”索秋略有苍白的脸上挂着戏谑的笑,他抱住悦舞又一次吻了她。
只是这次吻得绵长,吻得深沉,药丸送入她喉中,悦舞只觉得莫名的悲伤。
“我要走了,吃了这个药你身上的香气就会消散,以后我不会再来找你了。”索秋背转过身,声音冰冷飘忽。
原来,他要走了,我们之间仅剩的交集也只有那颗解药。悦舞握紧了右手,她不明白不舍是种怎样的心情,可她知道自己此刻是多么矛盾,想要留住他,但又好像没有理由和资格去挽留。他们不是亲人,不是爱人,甚至连朋友也算不上。
“你不许走,否则我会报官。”悦舞紧张的望着他的背影,“乾坤宝塔还在我手里。”仿佛以此威胁,他便会留下。
许是那微颤的声线触动了他,索秋的心迸出柔软,这丫头总是这般不肯服软,就连挽留也是这么笨拙。
“跟我走。”索秋愣怔了一瞬间,然后转身面向她,眼神前所未有的认真,“我会保护你。”
跟我走,这句话是他下了多大的决心才说出口的,从未有一个人让他的离开产生动摇,是因为在乎吗?他明白自己无法给她一个安定的生活,但只是因为这强烈的爱意,以及她不舍得神情,他便想要和她在一起。从小与孤独相伴的他,不知道如何用甜言蜜语去掳获姑娘的芳心,只有那句发自真心的最真诚的一句“我会保护你。”
“你走吧,宝塔还你。”悦歌一只左手将宝塔递给他,另一只右手始终紧攥在一起。
“呵。”索秋自嘲的笑笑,原来自己依旧没有资格。是啊,谁愿意跟着他这个亡命之徒。
他走了,一个闪身消失在走廊的尽头,发丝飞扬,眼神一如既往的冷酷,仿佛刚刚所有的温情都是她的错觉。泪无声从她的眸中滑落下来,悦舞摊开紧握的右手,那颗解药好好的躺在手心里。
没有咽下解药,是想要留住这最后的羁绊,爱上一个人其实是一瞬间的事。谢谢你愿意带我走,愿意保护我,可我不能拖累你,伤口尚未愈合,带着我就更无法顺利脱身了。以后,请保重,希望我身上未散的香气还会让你再想起我。
悦舞心情欠佳,想找悦歌说说话。
然而瑞王府内……
“快起床,去给母妃请安了。”楚岚肖跑到悦歌房间打鸣。
“再睡一会儿。”悦歌翻了个身却不小心滚到床下,“哎呦!”
“活该!”楚岚肖讥笑道。
“敢笑我,活得不耐烦了!小心姐姐我吃了你!”悦歌一骨碌爬起来,揪住他的衣领就要强吻某兄。
“姐,我们出去玩……”门口传来悦舞的声音,她望着正欲Kiss的两人愣了三秒,随即大笑道,“打扰二位了,姐姐姐夫你们继续,我改天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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