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丫头,若被发现了可如何是好?”满少驹“责怪”道。
“哪能那么容易被发现?多亏善信哥上前和年婶搭话儿,我才趁机偷了钥匙出来!即便发现又如何?少爷都不怕,我们更不怕了!”喜梦爽朗地笑着,摆出一副无所畏忌的架势。
满少驹瞧着她不禁被逗笑,摇着头笑道:
“你这丫头果真天不怕地不怕!如此谢谢你们喽!我不在府里的日子,恐要麻烦你和善信帮忙关照我母亲了!你们也要多多保重呐!”
“少爷……喜梦有一事相求……”喜梦背着手,腼腆地笑着恳请道,“少爷,你与小妺姑娘一定需要人照料,你带我俩一起去吧?”
“你们也想去?”满少驹听说马上摇头拒绝,“不可不可!那里有鬼魂,你们去了出了事怎么是好?我如何向你们家人交代?不可不可!”
善信听罢叉着腰胆粗气壮地说:
“少爷既然不怕鬼,我们怎会怕得?我既是少爷的书童,就该与少爷共患难,岂能畏畏缩缩?喜梦又天生好胆量,哪能轻易害怕?”
“你又胡说了!喜梦胡来,你也跟着胡来!再者喜梦与你不同!善老伯与慈婶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你若去了,该叫你父母担心了!”
“我和爹娘说过了,他们同意了我这才要跟去的!”
喜梦轻叹一声,眼眶有些泛红:
“喜梦自小失去双亲,唯有少爷视我为亲妹妹。而今少爷走了,喜梦岂不又要失去亲人?白日里还得受那些主子的气!何况喜恋姐姐还受着伤,喜梦不放心……想去照料姐姐和少爷!少爷——你就带我们一并去吧?”
满少驹见她楚楚可怜的样子不忍拒绝,但还是不想她跟着去冒险:
“那院子谁照看?”
“有喜秋和银月她们,您还不放心?您就带我们去吧?再说人多可壮胆啊!”喜梦见少爷心有些软了,便扯着他的衣袖磨道。
满少驹抬起被她拽着衣袖的手臂逗笑道:
“这么大的姑娘了,动不动就拽男子的袖子,也不害臊?哈哈……”
喜梦一听此话忙扔开少爷的衣袖,脸上霎时间羞得通红。
满少驹见她娇羞的样子不禁哑然失笑:
“素日你最是能磨人的,若有你这样一个妹妹在身边倒也不寂寞!”
喜梦一听少爷同意她一起去,高兴地拍手笑道:
“少爷同意我去了?”
“同意!只是……到时候别哭鼻子才好!”
喜梦喜不自禁,连连摇手承诺道:
“怎么会呢?不会不会!”
善信见少爷同意喜梦去,忙扯着嗓子焦急地问:
“少爷,那善信可否同去?”
“你当真要去?”
“喜梦都去了,我怎能不去?”
满少驹听着善信话中有话,似明白了他的意思,因瞅着他会意一笑:
“如此,就随我一同前去吧?”
善信一听少爷也同意了他前去顿时眉开眼笑,连声道谢:“少爷果然明白我!多谢少爷!多谢少爷……”话音未落,抬头间就见少爷同喜梦已然走出好几米,因急忙呼喊着追了上去。
三人如此说笑着,由园中后门出得府去,一路向别院儿赶去。
昏沉中的喜恋忽感身上一阵刺痛,不由咳了几声。恍惚间似有人匆匆跑到床前轻声唤她,因微微睁眼来瞧,就见尤小妺满脸焦急地看着她:
“姑娘……”
尤小妺见喜恋终于醒了,心终于安慰许多:
“喜恋,你终于醒了!我方才已为你的伤口上了药,现在还疼吗?”
“有些……”喜恋含痛微笑着望着尤小妺,忽然察觉此地有些陌生,因蹙眉相问道,“姑娘,这是哪里?我们可是出了府?”
“这是满府的别院……”尤小妺忧伤地说,“你因我忍受挨打已昏迷两个时辰,满少麟还不解气,竟不愿等你伤好,一并将你我强行遣送到这别院囚禁……”
“满府别院?”喜恋一个激灵,身后不禁冒起一团冷气,“就是有鬼魂传闻的满府别院?”
“正是……”尤小妺见她一副惊恐之状心里涌起一阵愧疚,“对不起喜恋,害你受牵连和我一起受苦……”
喜恋内心虽害怕此地但不忍看尤小妺自责,因强压心头恐慌笑道:
“姑娘说这话就见外了。姑娘待喜恋犹如姐妹,哪有受牵连这话?喜恋只是想起外面闹鬼传闻,一时惊着了——姑娘有何大错?大少爷竟狠心将你囚禁于此?大少爷未免太狠心了吧?”
尤小妺摇头苦笑,叹道:
“我倒无所谓,只是害了你……”
“姑娘快别说这话了!你心地善良,想必这院中的鬼魂也不忍伤你。如今有喜恋作伴,也可多个壮胆的在身边。”
“不光有你,还有我们呢!”说话间,喜梦等人突然嬉笑着跳进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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