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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如流水匆匆而逝,不知不觉间春春来春又去。躺在凉亭中阴凉阴凉的藤椅上,皇后戚滢菀美目微闭。一个小宫女手执团扇轻轻驱赶着蚊虫,另一个年纪稍大点儿的正将剥好的葡萄轻轻放入女人的口中。太监黄锦静静站立一旁,虽然汗流浃背却也不敢擦拭一下。
皇后戚滢菀无端责罚宫女太监的次数少了许多。其实自从搬进这清宁宫以后,女人便不再动不动就责罚这些下人了。亲眼目睹一个个下人在自己面前死去,特别是一想起春桃惨死的情景,她依然会不寒而栗。——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毕竟跟了自己那么久!所以在做了皇后之后她便轻易不再发脾气了——但恶名早已传出,虽然女人是竭力改变,但不管是哪个下人,看到了她依然还像老鼠见猫一般瑟缩彷徨。
最近女人的心情不错,不错的原因是邹震终于驾临清宁宫了。虽然次数不多,但在女人看来却是好的迹象。还有就是这个皇上丈夫终于又能在自己身上纵横驰骋了,虽然有时一触即溃不能尽兴。但这在戚滢菀看来都不是什么问题——只要他肯爬上自己的床,那就一定能将他拴自己的身上。
“锦儿!哀家让你去敬事房一趟——你去了吗?”戚滢菀依然眼睛微闭,她一边轻轻将含在嘴里的葡萄轻轻嚼碎一边若无其事地询问着。
“回皇后娘娘!锦儿都办妥了——”
“哦,今儿是几了?”
“回皇后娘娘,今天是农历五月初九——”
“哦——”女人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再没有一个人像皇上邹震这样循规蹈矩了,在绵州做端王的时候就是这样——早上几点起床、晚上几点入睡、白天每个时辰应做什么、甚至每顿饭吃什么都有明确的规定。做了皇帝后虽日理万机,但他却是更加死板起来。就算临幸自己的皇后老婆,也是按天按时辰踩着点儿过来。
所以一听黄锦说今儿才五月初九,女人便一下子没了兴致——因为连着三个月了,邹震每次临幸自己都是每个月的十五。知夫莫若妻——所以戚滢菀知道今夜皇上是断断不会来了。并且不光是这个月,如果自己不能让这个皇帝丈夫像以往那样迷恋自己的身体,那他以后每月也只会来一次了!
“走!回去——”突然一股烦躁瞬间涌上心头,戚滢菀忽然一下子坐了起来,也不管众人的反应抬脚就走。
夜色阑珊,所有的宫人宦官都已沉沉睡去,只有窗外轻微的虫鸣声传来,习习凉风穿过半开的雕窗吹入幽暗的宫室。九转曲折的长廊,间或有提着灯笼的身影走动。“棒棒棒”——硬硬的打更声在这明澈的夏夜传出好远,与低沉浑浊的更夫吟唱声交织在一起,使这高低起伏的宫殿围墙更加晦暗诡谲。
清宁宫,偌大的宫室一角,羊皮宫灯散发出出柔和的光辉。宽敞的雕花大床上,娇艳的女人和衣而卧。虽是子夜时分,但皇后戚滢菀却毫无睡意——此刻的皇上到底在干什么?他是在紫宸殿上书房和自己一样孤枕难眠,还是早已爬上了不知是哪个风**人的床。
“吱吱吱吱——“一整轻微的瑟缩声传来,仿佛是耗子活动的声音。戚滢菀不禁一惊:“又来了?”
“笃笃——笃——”一阵厌恶一刹充塞了女人的全身:“这个恶魔!他怎么又来了——”女人瞬间又一种手脚冰冷的感觉,看着大床一侧墙壁上的描金嵌板,戚滢菀仿佛看着一团吐信的毒蛇。
“笃笃——笃——”敲击的声音似乎更急促了,虽然极不情愿。但戚滢菀还是一下子爬了起来。她甚至懒得穿一下扔在床头的绣花宫鞋,只是弯腰走到床头墙壁前掀起悬挂着的仕女图一阵摸索,接着猛地往下一按。
“骨碌碌——骨碌碌——”伴随着沉闷的响动,大床一侧的墙壁上竟然显出一个门洞。还没等门洞完全开启,一个黑影便箭一般地冲了出来,对着女人就是一阵拥抱狂吻。
又是这个恶魔——
“别——别——等等——”戚滢菀左右晃动躲避着礼部尚书钱炳文,柔弱的双臂将他拼命往外推。男人似乎没有觉察到她的情绪,亦或是根本就不在乎女人的感觉,依然在使尽全力强迫着。他一边死命吮吸着女人娇艳欲滴的双唇、脸颊和光滑柔美散发着迷香的脖颈。一边将大手伸进女人敞开的胸衣内,抓住一对**开始疯狂地揉搓。
“别——别——”女人还在拼命反抗着,原本柔软无骨的娇躯此刻却紧绷成一张硬弓。对于面前紧搂着自己的这个黑影,她始终充满恐惧,因为这个男人给了自己太多的可怕回忆,特别是绵州端王府那个血腥的虐杀之夜。仿佛如同一道烙印,春桃秋菊垂死挣扎的惨状和管家杨福顺爆睁着双眼双眼的头颅,这一切对于她一个娇滴滴的王妃来说,没有吓死已经是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