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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受的人是简家那帮人
散会之后的简常委一到家之后就进了老父亲的书房
“爸爸今天这事让我很被动噢”
“是呵我总以为宁奇这孩子很成熟做事会有分寸沒有想得到他会碰上了高压线你那个管秘书也是糊涂宁奇不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难道他也不知道吗”到了这时简维浩还是在护短一下子就把所有的板子都打到了管秘书的屁股上
简常委皱了皱眉头只是因为知道父亲的性格也就沒有多加辩驳沉默了一会之后这才开口说道:“爸爸想不到军方的老刘会对我们家发难”
“这有什么难猜的事”简维浩张开了有点浑浊的老眼不以为意的解释说:“老刘曾经得过任兴邦的恩惠加上宁奇又不知天高地厚把手伸到了军方两件事加在一起他当然会要说话唷”
“爸爸既然任兴邦有这么广博的人脉当初为什么会被你们一击得手呢”
“物极必反就是这么一个道理他有人脉的同时得罪的人也不会少”
“噢是这么一个意思那我们应该要怎么办呢”
“你那个管秘书是一定要走人的在这一点上你千万不能优柔寡断不但要处理而且是要严肃处理做大事的人就一定不能儿女情长上面在看着我们看我们的反应咯如果说应对不当我们简家就会真的惹上了麻烦”
“嗯我知道”
“你给宁奇捎个信对任家那孩子的事能放就放一把吧既然一号首长已经说了话我们多少也要给上一点面子吧”
“是呵一号首长说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是让我们家放手爸爸你说他是这么一个意思吗”
高层次的人说话往往不会说得太明白而是点到为止至于到底是什么意思就看各人自己的揣摩简常委为了小心起见还是征求起了老父亲的意思
“是呵一号首长的说话很明白是想让任家的事得以平反昭雪表面上看起來是很公道不偏不倚的样子既不让任家追究当后的责任又让我们也不能再设置障碍”简维浩不满意地拍了拍沙发的扶手
“爸爸你的意思是说一号首长在偏帮着任家”
“那是当然他这么一番说话是把我们简家与任家放到了同一层次上在说话你说任家能和我们简家相比吗他家除了一个周秉贤能拿得上台盘以外还有谁能帮得上腔他们就是想要追究我们的责任能追究得到吗”
“对是这么一个意思”简常委闭目思索了一会才缓缓说道:“看來宁奇这孩子是给我们简家捅了一个大娄子但愿这孩子能吸取教训不要再节外生枝吧”
父子俩沒有注意得到自己二人的谈话都被门外站着的一个人给听了一个清清楚楚这也怪不得他们疏忽大意在自己家中谁也不会想到有这样的事发生
简家的书房本來就是禁地凡是谈论重要的事情都会在书房进行碰到这样的时候别说是外人不能接近书房就连警卫员如果沒有招呼轻易也不能靠近这儿
有道是家贼难防能让警卫员不加干涉的人当然是简家的重要人物时间不长简家住宅里就有电话打到了海滨市打给了简宁奇
农机厂风波简家的长辈难受孙家的长辈难受所有同一阵线的人都感觉到难受真的说起來最为难受的人要算是简宁奇
他本來就是一个心高气傲的人本來以为自己亲自出马加上那么多的帮手要想拿下任笑天应该是手到擒來的小事一件却沒有想得到就是这样的小事让自己在海滨市摔了一个大大的跟头
上午的对话结束之后简宁奇感觉到有点无地自容恨不得用手遮挡住自己的面孔才好他觉得在自己走回办公室的一路上所有的人都在对着自己的背部指指点点都在叽叽喳喳的嘲笑自己
他到了办公室之后‘咣档’一声就将门窗关得严严实实不透一点声音
还好肖秘书是自己从京城带过來的人对今天发生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对他的心情更是了然得很只是帮助他泡上了一杯有点苦涩的浓茶后就一声不吭地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