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戏走下来之后,望着密室中的四人笑了笑,道:“对楚剑白,我不过是小施惩戒罢了。当年他砍掉我师父的手臂,今天我自然也要让他还回来。”
当年的事情历历在目,当大家看到李不二自尽的时候,花燕儿和司徒空两人都是十分震撼的,可是没有料到,今天楚剑白却也遇到了当年同样的事情。
此时的楚剑白一句话都没有讲,他只是望着李子戏,就这样望了许久,可是从他的眼神之中,看不出一点愤恨,好像他已经认了命。
可是在场的人都很清楚,楚剑白绝对不是一个认命的人,他之所以这样做,目的很简单,那便是养精蓄锐。
李子戏并不担心,他看了一眼楚剑白,随后又看了一眼楚雄天,道:“当年你们父子二人害我师父,今天我断你一条手臂,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楚剑白冷冷一笑,可他笑的时候,那种痛苦的神色更甚了一些,李子戏看到他那痛苦的神色,却突然笑了:“当年我师父被你砍掉手臂的时候,想必也是这般的痛苦吧。”
楚剑白突然陷入了沉思,是啊,当年自己砍李不二臂膀的时候,他是不是也如现在这般痛苦呢,自己欠了别人的债,总是要还的。
许久之后,楚剑白终于开口了:“你要杀我可以,但请你放了我父亲。”
李子戏看了一眼楚雄天,而楚雄天则不停的摇头,但却说不出话来,显然他被人点了哑穴,而这个时候,李子戏却淡淡一笑:“这个条件对我来说一点好处都没有,我凭什么答应你?”
此时,楚雄天和楚剑白的性命都在李子戏的手中,他的确实在没有必要答应楚剑白的条件的,可此时的楚剑白除了用自己的性命来换取他父亲的性命外,实在是没有更多的选择了。
花燕儿的脸上隐隐有了怒意,道:“你若不放了他们,他们死,今天你也必须死在这里。”
李子戏听到花燕儿这句话后,并没有笑,只是耸耸肩,道:“你不觉得你说这句话说的晚了点吗?”
李子戏的话让人有些不明白,按理说他应该说你这句话说的早了,可他为何说晚了呢,就在司徒空和花燕儿两人迷惑不解的时候,一道铁弄突然飞来,将他们两人给隔开了。
李子戏脸色微变,道:“没想到两位竟然百毒不侵,既然如此,我只好用着东西来困你们了。”
李子戏说完这些之后,突然哈哈大笑了几声,然后慢步离开了地下的密室,而当地下密室只剩下他们四人的时候,他们一时间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不知过了多久,楚剑白道:“是我连累了两位,如果不是我太过冲动的话,你们两人也不至于如此。”
事情的确是愿楚剑白的,可在这个时候,埋怨是没有用的,司徒空笑了笑:“楚兄别这么说,我们是朋友,是朋友又何必如此?”
几人不再言语了,而他们说的话李子戏都听到了,可是听到了之后,留下的只有心中悲痛,朋友,当初他们及其有可能成为朋友的,可天下的事太令人猝不及防了,他们以后都不可能成为朋友了。
夜渐渐深了,花燕儿和司徒空他们在密室之中,密室暗了下来,不见天日,花燕儿依偎在司徒空的怀里,如果今生今世与司徒空一起死在了这里,她心里也是不后悔的吧?
当然是不后悔的,花燕儿心中暗笑,能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哪怕立马死去,又何妨?
想到这些,花燕儿耸耸肩,都说女人在爱情方面是傻的,以前她不信,看如今却不由得她不信。
黑夜带来了恐惧,花燕儿一句话不说,她又想起了与李子戏第一次见面时的情形,当时的他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何等的英雄气概,可今天却成了一个为报仇而活着的人,他活的开心吗?
显然是不开心的,可不开心又能怎样,他必须报仇,也必须为报仇活下去,那个喜欢笑,笑起来很可爱,头发留一半剃一半的少年,再也不见了。
密室越来越闷,花燕儿和司徒空渐渐感觉呼吸有些困难,可是他们被困在这里,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渐渐的,他们觉得有些不支,就这样突然间昏死了过去。
他们很想睡觉,也许就这样睡下去,一直睡下去吧,等他们醒来的时候,也许就再也不能见面,也许他们可携手赴黄泉,不管怎样,今生他们来过爱过,那么一切变不算虚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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