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啊,”有声吸着碗里飘出来的香味。
“姑娘,如果不介意的话,可否让在下也入座?”一个男子极有礼貌的问。
有声这才从热面的蒸汽之中看清楚,“你是何人?”
这是一个陌生的没有任何交集的男人,长的其貌不扬,倒算是年轻。周围每一张桌子都坐满了人。
男子诚恳的说,“我是从外地赶来的,现在正打算去长安,姑娘准备何去呢?”
有声心烦,“我去哪里跟你说吗?要坐你就坐吧!”然后独自吃面,不顾对面的陌生男子。
男子再也没有客气,也点了一份相同的面,和有声面对面的坐下,这是过程中,男子的眼睛时不时的瞟向有声,有声浑然不知。
只是一碗面食下肚,走在羊肠小道里面的时候,感觉到头脑昏昏沉沉,直到看到在一起吃面的男子也紧跟身后,有声才知道上当了,荒郊野外的,只有二人,一前一后,有声想跑,但是腿越来越沉重根本就跑不了。
看来有人和她死活的过不去,时时刻刻都在算计着她,只是现在已经晚了,有声跌倒在地上,看看那个朦朦胧胧的身影向她一抖过来,心里叫苦,可是已经没有任何的办法的。一种牵扯到魂骨里面的恐惧,快速的蔓延在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只是为时已晚。
…………….
鹤云归,昭信出门相迎,一脸怨妇样,“鹤云,你终于回来了?”
鹤云傻傻的说,“善婕,我想你了,就回来了。”
昭信反而不想再问什么,而是衣服十足的盼君归的温柔神态,“鹤云,这次你出门好久了,我也不知道你去哪里了,反倒是习以为常了,你经常都这样。”昭信一边给鹤云揩拭额头的汗珠,一边有点轻微的抱怨,怪就怪她现在对鹤云的感情已经能包容任何事情了。
鹤云不安分的拱了一下头,把头放在昭信的心口上,淘气的说,“善婕,我的湛兄说我是一个男儿,男儿当自强,我不想看你太辛苦,我想让我的善婕以后富足美满。”
此话一说,果然温暖了昭信的心房,她在鹤云的额头吻了一下,却不料鹤云的神色在她的注视之外变的极为的复杂,根本就不是一个痴傻之人该有的表情,其实真正的楚鹤云是表面糊涂,心不糊涂,他能洞察一切事物,只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而已。
他一人之命,就是千百的墨家弟子的性命。所以他唯一要做的就是平撇除一切的危险,把自己装扮成如此白痴的程度,只望能削减所有的阴谋。所以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出鹤云是最痛苦,最无奈的一个人。
江南水乡,乌镇之处,就像一颗硕大的明珠一样,散发出温香一人的光芒。曹湛院子里面,是土豪和小娟的无比安逸,小娟挺着巨大无比的肚子,马上要临盆的样子。一边的土豪用肩膀支撑着小娟的头部,一个成熟憨厚的男子,在此时已经铸就了。
曹湛早就不再此处,亦不知他已经何往……………
“这是哪里?”有声微微的睁开眼睛,吃力的瞅着四周的景象。
室内温馨宜人,凉风习习,几处罕见的玉兰花、紫荆花,在窗户外面随意的摇动。室内都是原汁原味的木,可说是木制的房间,只是这些木暗沉无光,但是又特别的沉着解释,木制的纹路特贴的清晰。一看就是这山麓最优良的千百娘的木质了。
身下躺的地方,被单都是暗色纹绣的,周围用极少的帷幔点缀,是薄如蝉翼的丝纱,如云如雾,如一个纯净的单色的梦幻之国。
“这是哪里?”有声慢慢的站起来,走向窗户,只见外面是一处一处寂寥的深山,高有耸云之势,并且四处全部都是山,这是要做一个归隐山林的节奏吗?有越想越不可思议。顿时感觉四肢恢复了一些能量。
走到院子里面,院子的范围面积还是极大的,门外有门,门门相联系,而且室内也很空旷。镂刻的窗户,还有头上的屋檐。这是极具内涵的华丽,黯淡,但是充斥人心,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苍苍的老者才会有此心境一样。
“莫非又是溪泱另外一处的尘外别院?”自我发问的时候,那个绑架男子出现在有声的面前。只见他躬身全然不似初次见面的无礼,
“是有声姑娘吧?我家公子让我迎接有声姑娘在此住下,说是姑娘危险。”
有声差不多想冷哼了,“我危险,这里就安全了,你告诉溪泱,老娘不吃他这一套。”有声大怒。
经历过这么多的事情,总是无法预料,命运何曾在自己的手中掌握过,所以只要越想就会越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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