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跟着的人一直紧追不舍,我在闹市区转了几圈,选了个四通八达的地方逃过了那人的追踪,一路直奔小四合院。
这里的守卫依旧那么的森严,想必里面的人应该被保护的很好。所不同的是,本来一身贺宁王府护卫的铁甲服全部换上了羽林郎将的官服。我心中一喜,阿爹定是带人来了。
羽林郎中似乎有人认得我,进门简直畅通无阻。堂上坐着的不是阿爹,却是这几年来对我极有教育意义的御史中丞姜朝恩。我步子一僵,他怎么来了?
“既然来了还不进来?”徐靖平的声音从屋内穿了出来,一颗黑色的棋子伴着声音飞了出来。我急忙伸手接住,力道还不小。
“你谋杀啊。”我将棋子扔回棋盘,心中觉得好笑。姜朝恩是我朝出了名的才子,司马君然棋艺不错,与之相比也只能勉强战个平局。徐靖平的棋艺与我不相上下,这一番对比,我呵呵道:“输了几局了。”
“我还没输呢,你就知道咒我。”某人相当不服气,反观姜朝恩,却是一脸气定神闲,老成干练。默默的说了一句:“此为第一局。”明明年方二十一,却稳重的像个老学究。宫里上上下下都夸他稳重,连皇上都觉得他可靠。都快像七老八十的人了,能不可靠吗?
“我阿爹呢?”我四下扫视了一遍,没见到其他人,“月娥和殿下呢?”
徐靖平的棋子啪的一声掉到了地上,身子一僵忽的站了起来,“你刚刚说什么?”
我一愣,觉得好像发生了什么惊天的大事,很是木讷的回了一句:“我阿爹呢?”
他摇头,“他没来,下一句。”
我又道:“月娥和殿下呢?”
“你没跟殿下在一起?”姜朝恩这棵老山松终于也变得不淡定了,虽然面上还似一汪死水,但捏着棋子的手已经不自主的收紧了,“靖平,马上调集羽林郎,全城搜索。”
“等等。”我觉得不对劲,“殿下不见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徐靖平皱眉道:“自从他从我手中抢走了你送过来的信,说要去找你就一直没回来。我们以为他同你在一起。”
我啊了一声,“那天他中毒了,好在不深,我给他解了毒就让他先回来了。该不会死在半路了吧。”
“子明,休要胡说八道。”姜夫子威严十足,眉头拧得跟麻花似的,“全城搜索似乎太冒险了一点,我们已经摘了了那知府的乌纱帽,现如今巡察使苏牧正在着手办理此案。若是让躲在暗中的歹人知道了,殿下怕真的有危险了。
事到如今,靖平你同子明走一趟,去殿下失踪的地方先找找。我立刻调集羽林郎,暗中查访。”
失踪啊,司马君然,你这下玩大了。
我带着徐靖平将别庄周围的溪涧翻了个便顺手牵藤,又采了一些碎心藤回去。可是正事却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徐靖平心急如焚,而我也越来越不淡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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