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钟便是被我扒了衣裳的小厮,至于叫钟什么,我就不清楚了,只得唤他一声小钟。先时他还与我争辩几句,后来觉得争辩无果便不再于名字这个不易察觉的小地方和我争得面红耳赤了。
鉴于司马霖的病情一点一点的好转,王爷安心的回了贺州,将世子全权托给了我,小钟对我似乎除了恭敬之外也添了一种名为崇拜的情绪,所以我说的话于他而言堪称圣旨。
我笑呵呵的将他叫到身边来,“我下午要去药房配药,可是少了几味药,你随我去江州城走一遭吧。”
“啊?这些事让小的一个人去办就好了。”小钟真是忠心啊,随即道:“世子最近心情不好,虽然身子好了,脾气却越发的差了,您还是留下来开导开导他吧。现如今他也只听您的,连王爷说的话他都不听。”
我有这么大的能耐吗?怎么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拗不过他,我只得将几味药的名字写给他,让他去督办。药名都是经过处理的,小时候就喜欢拿这些药名玩文字游戏,徐靖平和司马君然应该都明白的。
贺宁王不简单,这是我潜伏在这里的道的结论,盯着我的人很明显是庄子里的人,既然如此,我只好换个方式和他们交换消息了。
“听说你小子又不安分了。”还没进门就听见世子摔杯子的声音,这成套的瓷器虽算不上价值连城,但也够小老百姓家过上一段丰衣足食的日子了。这样败家,将来还得了。
他白了我一眼,伴着轻咳,脸色顺价呛得通红。“要你管。”
我叹了口气,随手拿起衣裳递给他:“披上。”
他默不吭声的看了我一眼,一把推开我的手:“不要。”
“呦。”这小子是不是叛逆啊,我一把扣住他的手,动作迅速的给他套上衣裳。他虽然倔强,但还不会不讲理。许是身体缘故,即便皇室子弟都会习武,他也只会一点拳脚,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望着已然穿上身的外套长衫,他一脸愤慨,我却一脸得意。
“把衣服穿好。”
他撅着嘴:“我不要。”
“你这个死小孩。”我瞪了他一眼,做出一副要动手的样子,他愤愤然,“你以为你自己多大啊,不过是比我先出生三年罢了。”
“你也知道我比你大三岁啊,那你就得听我的。我救了你一命,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懂不懂?”我怎么好像照搬了司马君然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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