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靖平忽的站到我身后,“王爷,世子的病不是一两日就能治好的,眼下先让白公子对症下药,解了他的痛苦,研究出病因才能再行根治。”
“说得对,说的对。”贺宁王连连应承,“霖儿终于有救了。”
我所谓的对症治疗,不过也是开了个滋补的药方子,这不知名的病症已经折磨的他枯瘦如柴,我之前没有发现,或许就是因为他那张红润的脸,简直是骗死人不偿命。交出方子,我撒了个谎说自家针灸秘术不得外传,就将一室的人连同徐靖平一并赶了出去。出门前,徐某人还相当委屈道:“你不需要我留下来帮你吗?”
我咬牙切齿的瞪了他一眼,“我现下的情况拜谁所赐啊,你给我等着。”然后一脚将他踹了出去。
对症治疗,真亏徐靖平想的出来,我连他是病是毒都没有弄清楚,哪里能对症。瞧着他紧咬着牙,一颤一颤的模样,额上大汗淋漓,都疼到这样的地步却愣是不喊一声,实在厉害。后来给他喂我的血时才知道这不是他坚强,而是他早已经疼得晕过去了。
世子霖安稳的睡着,痛苦方一解除,贺宁王对我简直感恩戴德,连连称赞道:“不愧是白大人的公子,本王请了多少大夫,没一个能如此迅速的压制住犬子的病情,真是有劳了。”
拜这一出戏码的福,我现在想走都走不了了。徐某人很没有义气道:“你好好休息,我回去复命了。”
我就知道他的脑子不可能想出这样的主意,又是司马君然,不要让我看见他,不然非得咬他一口,把我给他的血喝回来。
人往往只能在发誓的时候豪言壮志,真正面对的时候其实就是个怂包。譬如现在,司马君然伴着春夜的猫叫声出现在我下榻的房间,一身夜行衣衬得他身材更加的纤长。不过就比我大三岁,怎的会比我高出那么多呢?真是不甘心。
“你刚刚说什么?要喝我的血?”他反客为主的坐在圆桌旁,就着茶壶倒了杯茶,“我怎么不知道你最近有这个癖好了。”
“你不知道的事多了去了。”我一屁股坐在对面,虽然没了喝他血的勇气,但没大没小的本事还是在的。“你最近气焰嚣张不少啊。”说到这里,我心中越发的郁闷,怎么总被他牵着鼻子走呢?“竟然让徐靖平这个老实人跟我撒谎,骗我出门?”
“我要是直接同你说,你会如何?”他抿了抿茶,很是悠闲的问了一句。
平常这种悠闲,只会出现在皇宫里,他被人前呼后拥着以使唤我为乐的时候。现如今一不在皇宫,二没人帮衬,他竟然敢笑的这么讨人厌,我抡起拳头就上去了。“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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