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通敌的证据准备好了吗”马一平又问。“书信和地图我都准备好了,保证没问题”“好,你立即去准备,这个人身手不凡,我们要小心”“您放心,我已经花大价钱雇了最优秀的杀手,外围还有我们三千甲士,保证万无一失”
权源早上起来,窗外的大树上突然落下来一个黑影,直接从窗户里钻进了权源的房间,跪在地上说道:“主人,密报”他双手呈上一张纸条,权源接过来打开一看,顿时神色一变他将纸条揉在手里,背着手在房间内走来走去,深锁着眉头想了很久才开口说道:“立即销毁这件事情的一切相关资料和记录,就当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情”“是”黑衣人一点头出去了。权源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显得焦躁不安。
柳刀绝应该能够收拾马一平,马一平虽然安排了绝杀阵,可是他不知道,柳刀绝是不死之身,就算是重伤,也不会死。这次恰好可以借柳刀绝之手除掉自从征服南部以来一直居功自大的马一平,而自己又不担责任。
权源心中打着算盘,只是心中觉得有些对不起柳刀绝,虽然自己并不是主动地利用他,但是毕竟有些对不起朋友。他有些歉意地在心中向柳刀绝道歉,仰头望望窗外,天色已经大亮,佣人进来请他用早膳,权源没有心情,摆摆手让佣人下去,门外突然飞快的冲进来一个人,倒头跪倒在地:“将军大事不好,柳刀绝将军把马一平将军杀了”权源大惊失色:“什么”
这一次戏分作足,权源飞快的带人到了现场,柳刀绝站在一条长街上,外边围满了身穿复国军制服的士兵,长街上,开了一条长达三十余丈的长沟,柳刀绝站在壕沟的这一端,他的左侧几米,一个肩挑的摊子散落在地上,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人瑟瑟的抱着头缩在一边。长壕的那一头,马一平和几个部下倒在地上,长壕的两边横七竖八的躺着几十个手持兵器平民打扮的人。
权源看了一下,外围的士兵都是马一平的亲信,人人看起来都很义愤,但是此刻的柳刀绝,单手持刀,傲然而立,仿佛战神一般的神威不可冒犯,他们都没有勇气冲上去刘刀绝看到权源来了,设么也没有说,权源连忙来到他的身边问道:“刀绝,这是怎么回事”柳刀绝还没有说话,旁边的士兵叫了起来:“他通敌卖国,被马将军发现,就恃强杀了马将军这个人不是罗亚人,不能信他”权源瞪了那个士兵一眼,士兵虽很害怕,但还是强自说道:“证据就在老头身上,有柳刀绝通敌书信为证”柳刀绝看了权源一眼,转身朝身边那个瑟瑟发抖的老者沉声说道:“葛老丈,你在此地摆摊,一月之前有地痞兵癞惹事,我路过此地出手助你;一月以来,我日日来此,就是怕你再被他们报复你言老妻久病,无钱医治,我为你出资治愈老妻顽疾,你就这样报答柳某”
葛姓老汉突然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不住的给刘刀绝磕头:“柳将军,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呀都是那个人,他以我老伴性命要挟,我不敢不答应啊柳将军,我对不起你”他爬到权源身边,拉住权源的裤子说道:“权将军,我说实话:是那个人拿来的这些书信,交待我就说是柳将军的我对不起柳将军”所有的人都看到,葛老汉指的那人,是躺在马一平身边的一个人,他们都认识,是马一平的一个军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