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刘长安这么一说,安暖愤懑地发现,和柳教授相比,那些来追求安暖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啊
当然,这是除开了刘长安要是把刘长安而已算进来,那就是反过来了,柳教授也没法和安暖比了,她不过就是个看着安暖的恋爱不停地发出酸言酸雨的普通妇人罢了。
“我记得你也说过,你妈一直跟开挂似的,幸运光环满级,心想事成。”刘长安说完,摆了摆手,“算了,这个世界上总有些我们普通人难以理解的幸运儿。”
“也不是她不是很想有嗯,没什么我是说,她一直想要打折买一个快一万块钱的电饭锅,从去年念叨到今年了,都还没有实现呢。”安暖本来想说柳教授很想有一个像刘长安这样的男朋友,但是又有点忌讳,有些话不说则已,一说出口说不定它就实现了
这就是所谓的祸从口出的意思啊本来没影的事,你一说,它就立竿见影。
“对,说到底我的安暖才是最幸运的。”
“那当然了”安暖解开安全带,靠着刘长安哼哼了几声,搂着他的脖子撒娇。
两个人在车里交流了一下呼吸困难情况下的发声技巧,在狭隘的空间里调整肢体的能力,以及锻炼了一下光天化日的心理素质。
刘长安下车以后,安暖开车回橘园小区,看到柳教授的保时捷在停车位上,知道逛了一上午街的柳教授回家了。
“妈,你买了什么啊”安暖推开门顺口问道,她忘记带护垫了,回家换一下护垫。
没等柳教授回答,安暖便知道她买了什么,客厅中央摆放着一个大箱子,赫然就是一个高档的电饭锅
“去年我不就看中了这个牌子的电饭锅吗今年它出新款了,我正下定决心等它有优惠活动就一定要拿下,结果你猜怎么着”柳月望从书房中走了出来,兴高采烈地炫耀自己的战果。
“怎么怎么着”安暖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神奇的妈妈,说话都有些结结巴巴了。
“我遇到了秦老师,她帮我要了个折扣,这不就是最优惠的折扣比那些满xxxx就送什么礼品的活动强多了,实打实的省钱。”柳月望感慨着,“秦老师人真好你以后可不能乱吃人家的醋了,我看她人品端正,心地善良,绝对不是会和自己表弟搞三搞四的人。”
安暖白了一眼被电饭锅收卖的妈妈,心有余悸地侥幸,还好今天说柳教授没有实现的愿望是电饭锅,要是当时讲柳教授没有实现的愿望是想要一个刘长安这样的男朋友,那现在简直不敢想象
人啊,有时候还是信点邪吧,安暖一边去卫生间换护垫,一边发誓以后绝对不去挑衅柳教授的心想事成光环。
清明假期结束以后,秦子思根本没有任何假期综合征,对于她这个工作岗位来说,从来就不存在着什么假期,只要有线索有任务,随时行动。
她也习惯了保持这样时刻准备的状态。
那天在烈士公园见到刘长安一行人,进行了短暂的谈话,却让秦子思考虑到了很多东西。
一个会在清明节带着亲朋好友出现在烈士公园祭奠英烈的人,至少是一个能够明辨大是大非的人,又或者是一个隐藏极深,演技高超的可怕之人。
或者他两者都是
想到自己就算针对刘长安,真查出点什么来,最终也过不了曾祖父那关,反倒是会让自己陷入两难境地
秦子思便暂时把注意力从刘长安身上转移了,她不得不承认刘长安说的那些话很有道理:郡沙的问题,本质上是异兽的问题,她只需要去处理异兽,而相关的法律和社会问题,那压根就不是她此次任务的重心。
可是一想到郡沙治安署的同志们,目光殷切地把破案的希望寄托在她身上,尽心尽力地配合着秦子思的一切要求,要是不破掉那牛头人灭门案,秦子思又感觉无法向他们交代。
好在牛头人多半是异兽,李洪芳和刘长安涉入其中不过是两条线索来源,从其他方向去继续深入调查,最终还是能够把那暴虐凶残的异兽给找出来或者反正要让异兽那方给个交代。
今天秦子思没有在湘大和菜市场两个地方转悠了,而是来到女子养生会所附近,调查了解周围一些监控中发现的情况。
一辆印着女子养生会所广告的宇通大巴缓缓停下,会所中走出一个个普通人眼里英俊帅气的年轻男子,列队欢迎大巴中走出的客人。
这些客人全部是中老年妇女,她们穿戴珠光宝气,走的是雍容华贵的风格路线,脸上满满的都是玻尿酸,除皱针的痕迹,看到那些年轻男子,中老年妇女们不禁流露出色与魂授的表情来,还在门外就开始摸摸捏捏男子们的大手和他们结实的胸膛。
秦子思有些作呕,果然在老牛吃嫩草的热情上,男女都是一般无二,只是这些“年轻男人”真的是嫩草吗他们只怕比这些妇女们的祖宗十八代都要大。
该怎么打探这家女子养生会所的老底呢其实最好的办法就是,她也混入顾客的队列中,但要瞒过这些对敌意,气息和异常状况格外敏感的异兽,只怕不是那么容易。
“姓秦的,我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
秦子思坐在临街的奶茶店里,捧着一杯粉末感十足的奶茶,突然听到李洪芳的声音。
现在大部分生意红火的奶茶店果茶店都不提供座位了,只需要一个麻雀大点的小门面流水线式地出茶就可以了,反倒是那些杂七杂制作规格,生意很一般甚至有点差的奶茶店,往往还给你准备了几个座位和桌子。
秦子思就是在这样的小奶茶店里坐着,懒懒散散而有些无精打采,像又一次考研考公上岸失败的那些人她手里还拿着一本资料集。
“我刘哥已经警告过你别找我麻烦了吧你是把他的话当耳边风”李洪芳冷笑着说道。
“李洪芳,你多大年纪了怎么好意思叫他刘哥”秦子思也不由得冷笑,她自个坐在这里没招谁惹谁,这李洪芳是哪根筋不对,觉得秦子思是在找麻烦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说不定你以后叫的比我还欢,不过看你这模样身段,也没啥机会。”李洪芳打量着秦子思,想想刘哥多半还是看不上的早就说过了,刘哥不需要两块搓衣板,这秦子思的身材还比不上安暖呢。
其实安暖的身材也很好,只是相对于李洪芳和秦雅南这种成熟身材,没有那么多风流体态。
秦子思按着胸口深吸了一口气,“李洪芳,我在执行任务,跟你没有关系,你该干嘛干嘛去,别来碍眼。”
“原来如此我就说了,刘哥警告过你,你还敢挑衅我我琢磨着,我现在把你打一顿,你都不敢怎么样吧不过我也不会无缘无故欺负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陶罐伺候。”李洪芳得意非凡,找刘哥告状果然是一劳永逸,这秦子思已经蔫吧了。
“你来试试”秦子思这个气啊,郡沙这个地方真是奇了怪了,她在京城都不会受这么大的气,大伯更是整个湘南的一号人物,自己在这里却连李洪芳这样偷鸡摸狗的家伙,也敢在她面前气焰嚣张
其实郡沙还有一个不把秦子思放在眼里的,只是秦子思懒得和那货计较,那家伙在秦家饭桌上都敢抢秦蓬的主位来坐,谁会和这种憨憨较劲
“你没听说过吗试试就逝逝。”想用激将法李洪芳无动于衷,她很清楚刘哥其实是很讲道理的人,如果李洪芳主动把秦子思打了,那就失了道理,刘哥也没法偏袒她。
“刘长安有多大本事,让你如此有恃无恐”秦子思按捺住冲动和愤怒的情绪,佯装嘲讽地试探着。
“我刘哥有多大本事这么说吧,他就是神一样的人物。刘哥哈口气,郡沙遭飓风。刘哥跺跺脚,长江震断流,黄河要决堤。刘哥想上天,玉帝忙禅位。刘哥要创世,上帝打下手。”李洪芳看过天龙直很喜欢星宿派丁春秋那帮弟子们的作风,所以以前还制作过“九州风雷剑门”的旗帜摇旗呐喊,吹捧门主的口号当然也是有备而来,并非临时脱口而出。
秦子思指了指李洪芳,终究什么话都骂不出口,此人溜须拍马简直到了无耻至极的地步,骂她估计一点用也没有。
“你就抱着你刘哥的大腿吧,好好抱,抱紧点。”秦子思喝了一口满嘴粉末的奶茶,难受的吐了出来,点头警告李洪芳,“别一不小心掉下来,到时候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怎么瞧不起抱大腿啊我们普通人通过努力奋斗,展示自我,得到大腿的赏识,成功抱上大腿实现阶级跃迁,这么让你不舒服”李洪芳继续侃侃而谈,她的口才只在门主面前无甚大用,要对付秦子思这样顺风顺水的小花儿还不简单
她接着说道,“你以为你不是你还不是抱着秦家的大腿你是觉得自己姓秦,所以秦家带给你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就不是狐假虎威了就可以面对我颐指气使,居高临下了”
秦子思只觉得,自己要是有个什么大病之类的,现在多半被李洪芳气的爆体而亡,血溅四方了。
“今天我还有事,就不和你逼逼叨叨了,总之,秦家也就那样,我虽然敬重秦老爷子,但是他的子孙后代要是胡作非为,我也敢”
“你也敢什么”
“我也我也什么都不敢。”李洪芳听到刘长安的声音,连忙闭嘴。
秦子思只见刚刚还气势高昂,目空一切的李洪芳,突然眉毛柔顺,鼻孔垂下,唇角的线条变得柔和,整个人瞬间就转换成了垂眉顺目的温柔模样。
这这李洪芳,绝对是被刘长安调教过了的吧啊是吧完全就是任他拿捏的模样吧
刘长安下午上完课,本来是要去找秦雅南的,便顺道绕了一圈,想看看女子养生会所的情形,哪里知道会遇见李洪芳和秦子思
他本来不想和她们打照面,但听到李洪芳越说越离谱,只好出来阻止她继续胡说八道下去。
李洪芳这样的表现其实很正常,她自认为自己已经是个传统而平凡的女人,像秦子思这样突然来调查她的,就会被李洪芳视作颠覆她正常生活的威胁。
就像很多金盆洗手的人除去武林至尊竹君棠,为了隐瞒身份,保证自己现在安逸平和的生活状态,常常就会不惜一切代价也要除掉隐患。
李洪芳当然不能去除掉秦子思,便只好把危机感和敌意藏在看似极其嚣张和目中无人的嘲讽中了。
基于这样的理解,刘长安对她在这里放肆嘲讽秦子思,其实毫不在意,但是她越来越扯,居然还扯到了秦蓬,这就是刘长安无法接受的,李洪芳是他的犊子,秦蓬更是。
也应该再抽个时间,和秦雅南一起去看看秦蓬,把秦雅南肚子里有个刘瀌瀌的事情跟他说一说了,想来秦蓬听到这样的消息,一定也会很开心,刘长安便也会觉得九分安慰吧。
还有一分,当然是羞涩了,他毕竟是知廉耻敬伦常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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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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