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坐着的男人却没有露出满意的表情，他微微拧着眉毛打量着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沈皎放下捂在心口的手，脸上的表情渐渐淡了，有些忐忑地看着他。
程墨从座位上起身走到她面前，“感觉不对，你的眼神也不对。”
“你看看这件衣服，她给你带来什么样的感受，这才是我需要你用身体表达出来的。”
“不用刻意去追求台步的美感和专业，如何表达出这件衣服的情感才是你最重要的任务，”他咽下下半句没有讲出来的话，难道你认为我是因为你台步走的比专业模特还要好吗？
沈皎低下头看着自己身上穿着的低调华丽的礼服，静下心来缓缓闭上眼睛。
周围一下子安静下来，沈皎努力回忆着自己第一眼看到她的感觉。
是惊叹，是惊喜，是神秘，还有直觉。
认定它的直觉，认定自己穿上它会好看的直觉。
她又回想起自己第一次穿上它的样子，层层叠叠闪着碎钻的裙摆铺散开来，仿佛穿了一整片星空。
被改动后的礼服多了一丝性感的俏皮，少了沉稳的庄重，却又极其巧妙地贴合了沈皎现在的心境。
平和，淡然，带着十三四岁女孩儿特有的天真俏皮，不必再要去故作老陈。
她只觉得心中突然闪起一丝光亮，那白光越来越亮，越来越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