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秦汉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
“你怎么有气无力的？”
“这两天太忙了，”秦汉叹了口气，“前两天刚谈了个项目，这两天正是忙的时候。”
“你也不是这么拼的人呐，”路嘉听上去倒是悠闲，语气不紧不慢的还有时间和他开玩笑，“怎么这次把自己比这么紧？“
“有事儿说事儿。”秦汉不耐烦地打断，听着他的口气秦公子心里更烦躁了，自己累得跟什么似的他还在这闹他。
“啧，”路嘉不咸不淡地嘲了句，“现在的情况就是没事不能打扰了呗。”
秦汉面无表情就要挂断电话，路嘉似乎也察觉到，赶紧改口，“这不是昨天偶然看到这个比赛了嘛，想着咱们小姑娘在里面就多看了几眼，看了看主持人说的决赛规则，似乎有什么‘线上拉票’玩意的，要不要给咱们小姑娘安排一下？”
“我晚上回去问问她，”秦汉沉吟片刻，没擅自答应下来。
“得嘞，”路嘉拍了拍裤脚，“那我也不打扰你了，你接着忙，忙完这阵儿再说。”
“行。”秦汉点点头，挂了电话。
咖啡将将煮好，香味弥散在茶水间里。秦汉忍了忍还是没忍住，从兜里拿出一根烟点上，薄荷爆珠在口腔里弥散开来，缓和了自己高度紧绷的神经。
沈皎参加比赛的这件事不知怎么的便在学校里流传来开。楚欢点开一个已近盖了几百层楼的帖子点开递给沈皎，“皎皎，这下全校同学都知道你参加舞蹈赛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