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有什么要求？”沈皎放下照片，平静地开口问道。
“只是想请你帮个忙。”程意放下杯子，“我真诚地邀请您穿着这条裙子，参加我们MH举办的年秀。”他从椅子上起身走到房间的角落，拉开被黑布围着的角落。
“哗——”
帘子被拉开，那条裙子静静穿在模特身上，静静地绽放着神秘宁静的光辉。
“我需要考虑一下。”沈皎看着角落里的裙子，目光闪了闪，镇定开口。
“Of course，”他摆摆手，“这是您的权利。”
他从桌上拿出一份合同递给沈皎，“这是合同，以及这次秀场活动的策划。您有一周的时间考虑。”
沈皎接过合同，点头致谢。
“最后再次对您表示抱歉，”他做出一个道歉的动作，“实在是太过急切了，无论是我们还是这件裙子，都等您很久了。”
沈皎目光微动，抿了抿唇后走下楼梯。
看着沈皎的身影在楼梯口消失，一直隐在另一间房间的男人才走了出来。
“太傻。”目睹了全过程的程墨淡淡开口，他的声音清冷，像是一块冰。墨色的瞳仁漆黑地叫人看不清情绪。
“已经很好了。”程墨无奈地笑笑，“少爷，您不能要求所有人都像您一样。”
程墨看了一眼桌上的照片，没再说话。
沈皎带着一份合同回到店里时，花了好久时间才消化刚刚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