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还有继续种罂.粟的,只不过少了不少。他们自己联系销路,雨寨不过问,不参与,但是要象征性抽水。
进入10年以后,勐拉的形式变了,毒.品行业迅速枯萎,而赌.博行业却,彻底满地开花。我被明哥强迫着扎进了这行,因为他投资缅甸,就是为了这个……
我就不明白,他这个脑瓜子是怎么长的,为什么五六年前,他就能看出赌博有前途,并且愿意大把大把的给雨寨扔钱,他就不怕赔么?!
后来,当我让查吉在缅甸注册了个皮包公司,李明汇过来第一笔资金,要洗白的时候,我才知道,那点B钱,在他那儿,就是恐龙身上的一个斑点,人家压根就不怕赔。
就这样,下面几个赌场,李明投资,但我收取百分之八十利益。那二十明哥原本不要,但我寻思着,人家在我身上也花不少钱了!他看不看得上这点钱,对我来说不重要,但给,是一定要给!
而到了今天,才是我二十六岁的生日。
“哈桑!”
我坐在遮阳伞下,回头叫了一声。
“怎么了,南哥?”
哈桑已经习惯了中国式的称呼,今年他虚岁二十三,青涩褪去,从当初的愣头青,变成了一个憨厚的年轻人。
“金贝贝(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