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老二的脑子不知道是不是烧坏了隐忍那么多年居然开始愚蠢地自掘坟墓”多尔衮冷笑过得片刻忽然沉声警告“这事你别管朝政之事后宫少插手干预八哥为人精明心眼甚多别看你此刻得宠若是锋芒太露他日必遭嫌弃。”
不要管代善的死活吗
真的能不管吗
“多尔衮”我低下腰去搂住马颈将脸埋在浓密杂乱的鬃毛内默默地任由眼泪无声地淌下“你不明白的不明白”
他怎么能够明白我的心怎会了解我、皇太极、代善三人之间纠葛数十年的复杂感情
“阿步”多尔衮小心翼翼地询问“阿步怎么了”
我蒙着脸拼命摇头。
他固执地腾出左手来扳我的肩膀“哭什么这事有什么好想不明白的你既然跟了他早该料到伴君如伴虎他拿你撒撒气儿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你如何这般想不开”他放低声音柔声哄我“快别哭了我带你抢在大妃她们之前回宫你使些手段让他重新宠幸你就是了”
他说得根本就是牛头不对马嘴我心里的苦只有自己才能明白转眼瞥到他的左手虎口处结了块深红色的痂心里一颤眼前仿佛晃过皇太极血淋淋的右手
皇太极
对不起皇太极
是我伤了你是我伤了你的心
可是为什么非得除去代善呢
为什么你就不能容下他为什么
难道真的无法挽回了吗
急赶慢赶地回到盛京时已是九月十八的下午平虏堡大队人马尚且滞后许多脚程但城里却已是炸开了锅乱作一团。
多尔衮方才回到自己的家门口未等勒缰稳住早有一干镶白旗将士守在门口心急火燎地冲上来大嚷:“贝勒爷可算是回来了到底这是生什么事了为何昨儿个大汗一回来就下令关闭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