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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秋素趁他手里松动，狠狠地推开了他，气愤地一巴掌过去，骂道：“无耻之徒！”
瑛兰母亲正拿了下酒菜出来，她把菜放到桌上道：“她爹，如今丫头们都大了，我们身为父母的，多少得攒点钱下来，到时候她们出嫁，好歹得给她们备点嫁妆。她爹，为了孩子，你以后就少赌几次……”
没想到这天晚上，瑛兰父亲就回家了，伸手就上来打人：“你们两个臭丫头！今天老子非打死你们不可！”吓得于秋素两人不敢动弹。
瑛兰母亲见状，赶紧去拉丈夫道：“她爹，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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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母亲睡了过去，柳瑛兰低低饮泣道：“我娘真可怜，旧伤还没好，现在又添新伤……”她掩面而泣，再也说不下去。
“爹，你怎么这时候回来？”柳瑛兰问道。
柳瑛兰把手里的钱袋交到父亲手里，一旁的倪英见了，顺手摸了一把瑛兰的手道：“老三，没想到你一副瘪三样，生的女儿一个比一个漂亮，嘿嘿……”倪英的目光在柳瑛兰和于秋素两人身上逡巡流连，猥亵的笑着。
于秋素大惊，双手使劲推打，口里喊着“干爹……瑛兰！”
“爹。”“干爹。”
“谁挡老子，老子就打谁？”几脚下去，于秋素身上重重地挨了几下。
“她爹，”瑛兰母亲拉住了丈夫道，“你别打孩子，都怪我，怪我不好，是我没管教好她们，你要打就打我吧！”
瑛兰父亲一瞪眼道：“你以为老子喜欢这时候回来？要不是手头输空了，老子顶着那个鬼日头回来找死啊？还不给你老子倒酒去。”一屁股坐倒在凳子上，一双脚“噼啪”一声搁到了桌上，用手使劲抖着身上的衣裳。
于秋素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一把抓过了柳瑛兰的手，逃也似的离开了。
“是啊，干爹，”于秋素也道，“绣庄的钱还没给我们，身边真的没有钱。”
次日，于秋素和柳瑛兰从绣庄结了些银两，就往秦老二的住处赶。
瑛兰母亲经这一番折腾，又引得咳嗽不止，于秋素两人赶紧扶着她躺倒了榻上，又是递手巾，又是端水，才缓解了症状。
柳瑛兰被她轻薄，涨红了脸。于秋素皱了皱眉头，一时敢怒又不敢言。
“哎倪老弟……”瑛兰父亲见他冲自己发火，对着他的背影懊恼不已。
柳瑛兰哭着道：“爹，绣庄的钱我和素素明天就去要，拿了马上给爹。爹您就不要再打了……”
“说得不错！都是你这个贱婆娘不会管教，看老子不打死你！”推开了女儿，瑛兰父亲对着妻子便是一阵拳打脚踢，直到两个女儿死命地抱住了才住手。他狠狠一掼，把两人摔翻在地，恨恨连声地出了门。
“娘！”“干娘！”柳瑛兰和于秋素赶紧跑过去相扶。
“放手！”柳瑛兰上去解围，倒被那人反手抓住了手臂道，“好啊，两个一起上更过瘾……”
柳瑛兰委屈地道：“爹，我没有耍赖，我说的都是真的。”
“素素。”瑛兰父亲拿眼睛余光瞟了一眼干女儿。
那倪英的脸上一阵火辣辣地疼，怒视着于秋素道：“小贱人，你敢打我？”
“嘿……老三，你这女儿泼辣地狠哪！不过，我就喜欢这样的，这才叫有情调……”一双手忽然扣住了于秋素的肩膀，伸嘴过来就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