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里那时候哪家没饿死过人,却只有我们家健健康平平安安的走了过来,你就没想过是为什么吗?”
我还想狡辩“爸,我真的没有去盗人家墓。刚才都说了,这些是寻到的,根本都没有进墓地。”
吓!这是什么比喻。
这是你自找的采集的爽不爽?给你提示了会给随机内容!居然还采集!
“你爷爷以前也是这么说的,但随着盗的墓越来越多,次数越来越频繁,你知道他后来是怎么跟我说的吗?”父亲顿了一下“他说,这行只要踏了进去,就不可能有拔出来洗白的机会,所有墓穴,所有不义之财,皆有灵性,它们终归会有一天寻到你,让你为过往做的事去买单。”
“没这么恐怖吧。”他说的话逐渐悬乎起来,我实在难以接受。
“爸,说实话,我都不太能记清爷爷到底长得什么样子了。更记不得爷爷是怎么走的。”
这么一想来,确实不太对劲。
我尽量最小动静的把背包推回床底,战战兢兢地问道“爸,怎么了?”
之后的日子过得就非常快了,回去之后没几天便找了一个小工程队开始重建房屋,现在住的这个房子就是当时重建的,等房屋建好之后,我家的房子已经算的上是整个村子里最好的,村民们都盛传着我在外面发了各种各样的大财,羡慕嫉妒恨的眼神一时间充斥整个村庄。但却只有我的父亲一直冷眼旁观的看着,母亲倒是非常高兴,她是一门心思的认为自己的宝贝儿子真的在外面做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发了大财,她终于可以放心下来,享享清福了。
这种说法是他的招牌式警告,我在心里权衡再三,思考着到底是想说假话,还是真话。一时间,气氛无比凝重。
那时候,大米都是稀罕物品,一年到头如果能够平平安安度过,到了新年才能够奢侈得吃上一碗米饭,喝点稀粥,就着点咸菜。那就算是美到极点了。
我被他的眼神看得毛毛的,全身鸡皮疙瘩直竖,这倒真不能怪我胆小,对于父亲,我是从小就又爱又怕。爱是因为他对我真的很好,从来不会像别家的父亲一样,不准我做这做那,甚至于连学习上都任由我自由发挥,所以整个童年算是过得无比轻松自在。怕是因为这人说一不二,比方说我做了一件在他看来性质比较恶劣的事情,他只会严肃的警告我不准再有下次,如果再发生,就会怎么样。小的时候仗着他的宠爱,一开始并没有把他的警告放在心上,直到一次又一次的被他毒打,才直到他的心里有一杆名为原则的称,一旦触碰,就要倒大霉。
“爸,你来坐下,我会完全交代,不过我保证,这些钱不是什么非法之财,顶多只能说是无主之物,被我寻到而已,还请你不要过多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