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展金彪!你应该认识的。”
叶途飞回说:“展金彪?我跟他不沾亲不带故,干嘛要去看他?你知道的,我跟贾门的人有仇。”
对,展金彪的确是爬上的擂台!
“有人向山下敬吾举报,说你去了徐州城,并且说你去徐州城的目的是打擂台,我不相信,特意过来看看。”高桥信显得很轻松,漫不经心地和叶途飞说话。
“日本人手中握着我两百多弟兄的性命!我就算再怎么憋屈,也不会失去理智,拿我两百多弟兄的性命开玩笑。”
叶途飞挠了挠头,装着一幅糊里糊涂的样子,问:“展金彪到底怎么啦?你这个人怎么说话总是一半一半地说,哦,对不起啊高桥先生,我有点冒失,请您包涵。”
高桥信大笑起来,笑罢,对叶途飞说:“你啊,你啊,不做演员实在是可惜了!好了,不说这些不开心的话了,我饿了,赶紧给我准备午饭,你陪我一块吃,吃完跟我的车,回徐州看看你的老朋友。”
“改变了主意?有点意思,说说看,你是如何改变主意的?改变主意后又做了些什么?”高桥信轻松依旧,拿着一把小锉刀开始休整指甲。
“呵呵,真的不相信么?”高桥信说着,把叶途飞的那颗铜皮纽扣拿了出来。
这是叶途飞的计策,目的就是引起武藤纠夫的注意,一个武师,尤其是一个好武师,是绝对不会以这种姿态登擂的。
叶途飞笑着回答说:“不可能!别忽悠我了。”
在擂台不远处的一间房间,山下敬吾正劝阻武藤纠夫。
“喔,有道理,接着说。”
这时,枪声响了,而且是一连三声。
叶途飞自此之后再也没有见过展金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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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途飞率先向展金彪发出了警示呼声,但已然来不及了,电光火石间,叶途飞从身上扯下了一颗纽扣,奋力向武藤纠夫掷去。叶途飞对衣着颇为讲究,他穿的衣衫的纽扣采用的均是包了铜皮的,那颗铜纽扣在叶途飞的奋力一掷下飞速奔向武藤纠夫的面门。
叶途飞的准备非常充分,对高桥信的这些招数应对有余:“展金彪他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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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藤纠夫的发言有很多语病,但大意还是表达出来了。武藤纠夫的意思是说,夜间的爆炸案是真的,但是他并没有受伤,他是大日本帝国的武士,不会撒谎,所以,今天的擂台照旧。
“哦,是他?我认识他,几年前就认识他,当时我们还交过手,嗯,不错,他的确可以跟武藤纠夫过过招,不过,你说武藤纠夫输给了他,这让我有点不敢相信。”
依旧惯例,理应是刘玉杰先出场吆喝,把马屁拍足后武藤纠夫才会出场,但今天却变了,武藤纠夫把刘玉杰扯到了一边,他直接上了台前,用着生硬的汉语讲了一通话。
半小时后,武藤纠夫登上了擂台。
叶途飞显得很开心,伸手向高桥信要纽扣,说:“咦?怎么会在你手上,昨晚就丢了。”
“找家旅店睡觉呗!睡醒了,不就回来了。”
叶途飞紧赶慢赶,终于在午饭时分赶回了贾家汪,令叶途飞意想不到的是,高桥信竟然和他同时到达了贾家汪。
山下敬吾演讲完毕,日军士兵便挺着上了刺刀的长枪过来清场。顺着人流,叶途飞默不作声地离开了。
“没再去擂台看看?”
见高桥信自信满满的样子,山下敬吾不再说什么,挥了挥手,示意武藤纠夫可以去准备上擂台了。
敢上台和他对决的人,竟然是爬上擂台的!
就在所有观众都认定中国武师必败之时,擂台上风云骤变,那个中国武师突然爆发出极大的能量,招数异常凶狠,武藤纠夫的心理在瞬间竟然被击溃,先是为了躲闪展金彪的一招双指插眼而硬生生收回了原本一拳可以打在对方胸口的招数,接着又被展金彪以一招近乎同归于尽的招数逼得连退三步,最后一不小心被展金彪踢中了下档。虽然没有正中要害部位,但也足以让武藤纠夫倒地不起。
事情传开之后,许多徐州城的老人一口断定,那个独臂老人一定就是当年扬我中华武术之威的大英雄展金彪。从那天起,贾门这两字重新站立起来,而且比四十年前更加光辉夺目。
直到四十年后的一天,在徐州市贾汪区最大的一家商场,两个扒手盯上了一个独臂老人,一个掩护,另一个下手,结果在即将得手的时候,被那独臂老人以单臂那么一捋,一带,再一推,下手的扒手撞上了掩护的,俩个人在接踵比肩的人群中愣是挤出了一片空地,然后趴到了地上。
武藤纠夫怒吼着,使出全身气力,劈出了第二刀!动作刚一使出,突然感觉到有异物袭来,想要躲闪却是不及,口鼻处被重重地击中了。这一击,使得武藤纠夫的第二刀失去了力道和准度,展金彪顺势一滚,躲开了这致命的一刀。
武藤纠夫对山下敬吾的劝阻很是不接受,他几乎是吼着对山下敬吾说:“不行!绝对不行!大日本帝国的武士绝对不能食言,我没有受伤,我一定要出战!为了我个人的荣誉,也是为了大日本帝国的荣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