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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罗辉则很感激闫希文的态度,他一把拉起叶途飞,说:“走啊,赶紧找兄弟们问一问,闫长官还在这儿等着呢。”
“六爷,您还没说话呢,您好歹也得算上一票啊!”
叶途飞依旧低着头,但终于回了闫希文一句话:“军衔职位都无所谓,我只要跟我的兄弟们在一块就好了。”
给冯忠梁做手术的是一名女军医,名叫欧阳雪萍。叶途飞进屋的时候,她刚好查完房出来,二人擦身交错,一股淡淡的幽香迫使叶途飞侧脸看了欧阳雪萍一眼,只是一眼,便让叶途飞最深层次地理解了什么叫刻骨铭心。
张罗辉一把扯住了叶途飞的衣衫,说:“你啥事这么着急啊?陪山虎大哥说两句话再走也不迟啊!”
五战区长官司令部以战区简报形式将张叶所部在二郎山一役的战绩下发至五战区连以上单位,简报声称,张叶所部精诚团结,在二郎山阻击日寇偷袭贾家汪一战中,奋勇杀敌,以伤亡四百二十七人的代价花去了日军四百余的伤亡,接近一比一的战斗伤亡比,乃是自中日开战以来的最佳数字。
对一个军人来说,这是耻辱,是完败!
张罗辉敢跟叶途飞耍倔,但冯忠梁一开了口,他立马就顺了。
张罗辉恍然大悟,摇着头连声说道:“怪不得,怪不得他变得那么快!”
张罗辉听着了,只是笑笑。
叶途飞可以不搭理闫长官,但是他不愿意不搭理自己的兄弟,他抬眼看了下张罗辉,回答说:“是不是个好机会,我一个人说了不算,要兄弟们说了才管用。”
在贾家汪,叶途飞和张罗辉受到了英雄般的礼遇。
叶途飞依旧是不开口。张罗辉赶紧用胳膊肘碰了下叶途飞,小声说道:“六爷,这对您,对您的兄弟们,是个好机会啊!”
那边,冯忠梁在床上开了口,说:“罗辉兄弟,你就放六爷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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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罗辉从冯忠梁的病床床头柜中拿出了一只苹果,在身上擦了几下,用刀切开了,一块块喂给冯忠梁,“山虎大哥,你们说六爷算是你们的师叔,六爷功夫那么好,那你们的师傅也一定很厉害吧?”
好在右胳臂的伤还算比较轻,只是被小日本的刺刀划了一道口子,缝合后,倒也不会落下什么后遗症。
叶途飞叹了口气,说:“闫长官,加不加入国军,我说了不算,得等我问过了弟兄们才能给你个确定的话。”
看到张罗辉终于兴奋起来的面孔,闫希文也显得颇为高兴,他转而又对叶途飞说道:“只要叶先生穿上了国军的军装,就立即授予中校军衔,及三等云麾勋章一枚,职务嘛,先担任258团的副团长,待有空缺时,优先补位正职团长。”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闫希文上校,是五战区长官司令部的高级参谋,此次前来是受李长官之委托,跟二位协商赴徐授奖事宜。”
叶途飞在心里臭骂了闫希文,也是,都这么大的一个人了,居然还听不出叶途飞的言外之意。
张罗辉部近三百名名弟兄活下来的仅有三十余人,而叶途飞部七百余兄弟只剩下了三百不到,其中还有轻重伤员数十名。
郭忠林是发对者中态度最为坚决的一位,当张罗辉一口一个民主地教育他们的时候,郭忠林更加坚定了不穿军装的意见。但是,张罗辉的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却令他很被动,着急中,他想到了叶途飞。
来的人是张罗辉的老熟人,也就是几天前硬生生把他从副营长提拔成代理团长,然后推向死亡的那个长官。
同时,五战区长官司令部以专题形式,将张叶所部的战斗过程上报了最高统帅部。据说,蒋委员长已经知晓了此事,并委托李宗仁长官重奖张叶二人。
“少数要服从多数!这叫民主,兄弟们。”张罗辉做起了不同意穿军装的兄弟的工作。
以将近六百条兄弟的性命,换取了日军的三百不到的伤亡,叶途飞觉得心痛。
送走闫希文之后,张罗辉拖着叶途飞去战地医院看冯忠梁。
把这个结果汇报给了闫希文之后,闫希文显得很平静,他对叶途飞安慰说:“这的确需要一个转变的过程,不过不着急,我可以等,啥时候你们想通了,就啥时候告诉我一声,国军的大门永远向你们敞开着。”
阴差阳错,但战斗终于结束。
一物降一物,巴掌降屁股。
便是这随意一拖,竟然拖出了大事来。
五比五。
三个月后,小泉正雄从野战医院康复出院,但因为擅自改变作战计划和违抗军命而遭受降级处分,被调往‘满洲国’某城市出任警察局副局长职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