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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闫希文的认同下,欧阳雪萍这才和叶途飞展开了交往。
闫希文和欧阳雪萍认识快四年了,但闫希文对欧阳雪萍的过去却也不怎么熟悉。
谜底很快就揭晓了,原来是一个叫叶途飞的土匪头子,带着一帮绿林好汉在258团的协助下,硬生生地将那支日军阻拦在二郎山长达二十四个小时以上。
这一调查,闫希文惊喜地发现,叶途飞这个土匪头子跟别的土匪头子还真是不一样,他不骚扰百姓,更没有欺男霸女的恶性,而且,在二郎山一带享有极高的威望。
当时长官司令部的根本应对措施是调动所有文职人员,将贾家汪的战略物资向外转移,能转移多少算多少。
此刻,欧阳雪萍已经忘记了自己还曾受过高等教育,也已经忘记了自己是个有组织的人,她此刻就是一个直觉上认为心上人被别的女人抢跑了而醋劲大发的小女人。这种状态下的女人已经近乎失去了理智,什么样荒唐的事情都能做的出来。
作为女人,吃醋乃是与生俱来的技能,即便是党性十足的欧阳雪萍也不能例外。
这之后,风风雨雨,一路坎坷,但叶途飞终究还是和共产党走到了一起,若不是数月前在沂蒙山区,他和彭友明为了私利而暗中操作,破坏了吕尧吸收叶途飞的计划,那么现在,叶途飞或许已经是组织上的人了,至少也是党指挥的武装力量。
对此,闫希文只能苦笑,只能全力劝阻欧阳雪萍,劝她不要操之过急,要有耐心。
叶途飞苦笑叹道:“这丫头,怎么招呼也不打一声,说走就走啊?”
他只知道这个欧阳雪萍是个从德国归来的外科医生,归国后,为了掩护自己共产党的身份,在组织的安排下和一个叫苗振宁的人结了婚。
但当时对闫希文来说,他还真没有好办法来把叶途飞拉向共产党这边。
叶途飞摇着头,又狠命地抽了两口雪茄,道:“我哪里想那么多了?那两个女孩是邢万礼的人,邢万礼临死前把她们托付给了我,要我好好照顾她们。闫老哥你是知道的,我们这些弟兄能活着回到二郎山,说起来,还得感谢邢万礼。你说,他托付给我的事情,我能不当回事吗?”
同样,作为女人,相信直觉也是天性,即便受过良好的教育,明白考虑问题不能依靠直觉的道理,但到了关键时刻,往往还是会相信直觉。
闫希文不由得对叶途飞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想把这样的人才拉近革命的队伍中来。为此,他找到了他的上级,徐州地委负责人彭友明。
欧阳雪萍倒是做到了。
可是,最后的结果却是这些文职人员白忙活了,直到台儿庄战场上尘埃落定,贾家汪也没见到半个小日本的身影。
“两个漂亮女人在天色已晚的时候找上了叶六爷,而叶六爷对那两个漂亮女人是呵护有佳,亲自吩咐伙房队给那两个漂亮女人做了许多好吃的,他们还在一起聊了很长时间...”
闫希文笑道:“你不先交代问题,还能让女孩子主动来问你么?叶老弟啊,不是老哥说你,你怎么就这么不懂女人呢?”
闫希文伸出两根手指,回答道:“突然来了两个大美女,还整天围在你身边,叶老弟,你闫老哥是过来人,就给你说点经验话,这女人啊,与其说是用水做的,还不如说是用醋泡出来的。”
欧阳雪萍想到的招数可谓是她的绝招:不辞而别。
然而,女人的法宝无怪乎一哭二闹三上吊,欧阳雪萍在叶途飞面前哭过多次,但效果似乎一次比一次差,欧阳雪萍也想过去找叶途飞大闹一场,但琢磨来琢磨去,怎么也想不出该如何闹腾。至于上吊,欧阳雪萍想都没想,她可不是那种尚未开战便先认输的女人。
叶途飞一听这话就糊涂了,问道:“她又受什么委屈了?”
闫希文见火候刚好,于是便说出了原因:“雪萍这个丫头哪儿都好,就是性子太倔,受不得半点委屈。”
但没想到的是,因为韩鸿勋的出现,这一切似乎正在悄然改变着,包括叶途飞和欧阳雪萍的感情。
那一天,闫希文反问了欧阳雪萍一句:“你对那个叶途飞怎么看?”
当晚,欧阳雪萍收拾了随身细软,牵了匹马,对值哨弟兄谎称需要出去采购药品,然后连夜离开了二郎山。
闫希文对苗振宁倒是很熟悉,当年在国共第一次合作期间,他们是同一个党小组的成员,412之后,党组织遭受了空前严重的损失,好在他跟苗振宁都是秘密加入的共产党,在那次**浪潮中幸运地保全下来。
叶途飞叹了口气,安慰那兄弟道:“你也不是存心,只是以后要注意,规矩面前人人平等,就算你不敢得罪欧阳医生,那至少也应该及时汇报才是。”
欧阳雪萍对这方面也是讳莫如深,只字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