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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尧对赵梓斌招了下手,待赵梓斌靠近了,才俯在他耳边,神秘地说道:“组织上把对叶途飞的甄别工作已经交给了咱们,嘿嘿,你说这事靠不靠谱了?”
留下这十几名伤员的时候,吕尧是落了泪的,他心里清楚,这十几名伤员将会面临着怎么样的危险。但事情的结果却大出吕尧所料,三个月之后,伤员一个不落地全部归了队。
彭友明若有所思,喃喃自语:“按说这也不可能啊?老吕虽然是个鬼精鬼精的家伙,但是叶途飞和欧阳医生的事情,他并不知情啊!”
闫希文恍然大悟,双手用力将头发往后捋了几下,笑着说:“我还真把这一壶给忘记了,老彭你说得对,叶途飞这小子愿意加入咱们,就是因为雪萍这丫头。”
一个月前,徐州地区的同志们说有重大行动,向他提出了借兵的请求,在得到了组织上的同意后,吕尧爽快地借给了彭友明两个营的兵力。
吕尧笑道:“就是嘛!你不说我还真忘了,人家叶途飞对你赵梓斌还是有救命之恩的,呵呵,以后这引导叶途飞走向革命道路的重任可就交给你了,也算是你赵梓斌的报恩吧。”
从那天开始,吕尧便记住了叶途飞这个名字,打定了主意要终究见上叶途飞一面,感谢只是一小部分的原因,更多的原因是他吕尧英雄惜英雄,不见到英雄真身,他将会有所抱憾。
到嘴边的肥肉怎么能只闻闻而不张嘴咬一口呢?这显然不是他吕尧的性格。
吕尧颇有些不耐烦地回答说:“烟啊!”
彭友明继续大笑,笑得闫希文瞪了眼才算作罢。
彭友明说:“组织上答应把欧阳医生调给咱们徐州地委,可那是因为咱们徐州地委当时工作开展的还算不错,确实需要像欧阳医生这样的优秀人才。但是,现在。。。”
对沂蒙根据地的吕尧来说,叶途飞是一个并不陌生的名字。
彭友明深深地吸了口烟,喷出一股浓浓的烟雾,望着袅袅升腾的烟雾,说道:“你去找,说不准会适得其反,老闫啊,你听我的,咱们静观其变,我相信叶途飞,他是一个有原则的人。”
“你也不想想,叶途飞怎么可能留在他沂蒙根据地?你啊,真实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我告诉你吧,欧阳是咱们徐州地委的人,欧阳在哪儿,叶途飞就一定会在哪儿,绝绝对对的百分百。”
情报科科长赵梓斌对吕尧的乐观表示了疑问,他说:“这个女军医是上边安排给徐州地委的,只要这个女军医到了徐州那边,叶途飞就一定会跟着过去的,吕司令,除非你有办法将那个女军医调到咱们分区来。”
闫希文怒道:“我怎会跟他说这事?我闫希文是个没脑子的人吗?”
没想到的是,彭友明却吃了败仗。两个营加起来将近七百的战士,回来的不到三分之一。虽然吕尧明白,要战斗就必须有牺牲,要胜利就必然有失败,但是一下子损失了那么多战士,他还是有些恼火。
闫希文回答说:“莫非是沂蒙这边想挖咱们的墙角?”
彭友明愣住了,习惯性的站起来在房间中来回踱步,几个来回后,彭友明忽然大笑起来,对闫希文说:“不可能!绝对没有这个可能性!”
吕尧爽朗地大笑起来,说:“徐州地委?他们现在还有战斗能力吗?没有个半年八个月的,他们能恢复了元气?是吧!这种情况下,你说弄个那么优秀的军医过去干啥呢?你放心吧,这件事我老吕是十拿九稳的事情,你就管好你那一摊子,跟叶途飞的那帮弟兄处好关系,把酒喝好。”
恼火之后,吕尧便发现了惊喜,因为和彭友明一同到达根据地的竟然还有叶途飞。
赵梓斌说:“这一点我倒是相信,三年前,要不是这个叶途飞,我和那些伤员战友也许就再也回不到队伍上来了。”
赵梓斌没明白吕尧要什么,问道:“什么?”
早在三年前,他的游击支队在跟政府军队作战时吃了点亏,并且被政府军队咬住了尾巴甩脱不掉,从安徽灵璧一带一直被追到了二郎山地区。为了提高队伍的机动能力,吕尧不得已把十多名伤员留在了二郎山附近的大泉村。
赵梓斌露出惭愧的笑容,说:“你看,你看,我还真是犯糊涂哩,把这一茬子竟然给忘了。”
闫希文不服气,也站了起来,说:“怎么不可能?叶途飞能打仗,这一点沂蒙的老吕也是知道的,前两天请咱们喝酒的时候,不就透露过他想挖叶途飞的意思吗?”
闫希文也跟着紧张,急切地问道:“怎么啦?哪儿不对?”
点上烟后,彭友明深吸了几口,才开口说道:“老闫啊,你我现在都是被停职反省的人,在组织上没有对我们做出处理决定之前,你觉得我们还能担当起甄别工作的职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