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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后,叶途飞拉着他们几个在一片沙土地上蹲了下来,“来,给我画画这一带的山、河以及村庄什么的,知道多少就画多少。”
叶途飞拍着胸脯,说:“我代表所有人向彭书记发誓,我们要是不听你就是汪汪叫的小巴狗。”
叶途飞也跟着笑了,说:“这就对了嘛!我保证,接下来再有了俘虏,一定交给彭书记来处理。”
十分钟后,那兄弟几个给叶途飞画出了一份极为复杂且凌乱的地图。
叶途飞点着头说:“是啊!即便我们能拼下这道封锁线,可后面还有第四道第五道,咱们身后的追兵是越来越近了,我没有把握说就一定能冲过这后面三道封锁线而且不被追兵追到。”
卫向东想了下,说:“高桥信这个王八蛋是个很自负的人,在我的印象中,好像就没听说过他佩服什么人,他处心积虑地设了这么一个大圈套,就是想把我们一网打尽,所以,我赞同六爷的分析,高桥信不会让我们轻易地通过这第三道封锁线。”
彭友明琢磨了两下,终于忍不住笑了。
张罗辉不解,问道:“为什么?”结果脑门子又挨了第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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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兄弟几个都是当地人是吗?”
张罗辉摸着头,说:“那当然会,不过这小日本即便弃了汽车,也要修好了路才能过的来啊!”
“我要赌一把!”叶途飞开始阐述他的战术思想。
叶途飞全当没看见,和众人打了招呼之后,说:“我们现在已经接近小日本的第三道封锁线了,以我对小日本的了解,这第三道封锁线一定是加强了兵力和火力的,还有,小日本吃了咱们几次亏了,这一次一定是龟缩在战壕里不肯露头,硬攻的话,咱们不一定能拿得下来。情况就是这样,大伙都说说吧!”
那兄弟回答说:“两条路都是能过大车的路,不过啊,去郯城的话要过沂河,没有桥,只能摆渡过去。”
“六爷,你这是咋地了?”张罗辉再一次问道。
一句话中有两个停顿,第一个停顿比第二个停顿稍微短一些,那么,这个‘你’字靠在前还是靠在后,就全凭自己把握了。
在接近第三道封锁线的时候,天色已经蒙亮了。叶途飞找来了几个彭友明借过来的战士。
卫向东立马表态,说:“我同意韩旅长的意见,我们就听六爷的调遣就是了。”
张罗辉大悟,说:“是啊,这样的话,小日本就用不着耽误时间来修路了。”
叶途飞蹲累了,所幸仰倒在地上,看着头顶上的树杈,说:“这第三道封锁线除了硬拼之外,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叶途飞陪着笑,说:“听!怎么能不听呢?彭书记说的话,我们一定听!”
叶途飞转而对彭友明说:“彭书记,你的意见呢?”
叶途飞自然看不懂,只能从所在地出发,向四周一一打探问实。
叶途飞不依不饶,所幸走到彭友明身边,提高了嗓门,说:“彭书记,你怎么就跟个娘们似的,还就知道生闷气了?”
韩鸿勋第一个发言,说:“说啥子说啊?那还不是浪费时间?叶老弟,你就直接说了吧,该怎么着,我们都听你的。”
彭友明白了叶途飞一眼,然后把头扭向一旁。
彭友明闷着头不做声。
叶途飞赶紧重复:“我们要是不听,你,就是汪汪叫的小巴狗。”
说他彭友明怎么怎么着,再难听的话他也能听得进,但是要说他的党怎么怎么着,稍微有点不中听他也听不下去,所以彭友明立马跳了起来,冲着叶途飞叫道:“你说谁是小心眼了?我哪儿有生闷气了?我说的话你们又不听,我干脆闭上嘴巴不说就是了!”
彭友明听着别扭,扬起眉毛问:“什么?”
稍做了下停顿,叶途飞接着说:“甚至,我可以断定,按原有计划,我们将会在第四道封锁线便被日军追上,从而腹背受敌。”
彭友明又白了叶途飞一眼,说:“你拉倒吧你,一肚子花花肠子,相信你还不是找挨骗呀?好了,时间不多了,你就直接说你的打算吧,我们都听你的。”
把那几个兄弟送走了之后,叶途飞手拿着一支小树枝,蹲在那张地图前,陷入了沉思。就连张罗辉走过来的脚步声也没有听得见。
“六爷,你蹲这做啥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