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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是李忠云被小日本一口吃掉了,一定是李忠云吃掉了小日本。
打定了主意,彭友明向队伍下达了指令。
叶途飞随手抄起一把军刺,挑开了韩鸿勋额头上的绷带。
确定了敌情的叶途飞很轻松,因为他知道,面前的这点日军就算只有他一个人,也同样能吃得下来。
那军医似懂非懂,频频点头。
等到多达五百毫升的鲜血输进了韩鸿勋的体内的时候,韩鸿勋苍白的嘴唇终于有了些许红晕。
正吵着,李忠云也掺和进来,说最好由他的连队主攻,理由是可以把伤亡降低到最小程度。
叶途飞拍了拍韩鸿勋的脸,说:“老韩啊!你这张脸长得原本就够难看的了,可我今天还要再给你留个疤,真是对不住了啊!”
可惜的是,叶途飞这一次的冲锋却玩起了真的,他们不再做横向移动,而是径直向小日本的阵地扑了过去。
彭友明想说些什么,但没能来得及,叶途飞已经走了。
转身又看了韩鸿勋的伤,韩鸿勋的额头包缠了厚厚的绷带,但仍旧无法止住血流。因失血过多,韩鸿勋已经陷入了休克。
只是在叶途飞掉头返回的时候,高桥信还自信满满地在他预想中的叶途飞的前面候着,直到两个小时过去,仍旧不见叶途飞所部的信息,高桥信才发现了问题。
解开了韩鸿勋额头上的绷带,叶途飞立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对着那军医招了招手,待军医凑过来,叶途飞指着韩鸿勋的额头说:“这可不是简单的皮肉伤!伤到了额骨了,你看到了没?这是骨缝中的小动脉断了,你只知道包扎止血,那小动脉缩在骨缝中,你怎么能包的住呢?”
这套战术叶途飞曾多次使用,李忠云心领神会。
吃掉这股日军是没问题的,但谁来吃却成了问题。
几个来回后,小日本伤亡了十多个,小日本的队长终于明白过来,再到叶途飞等人作势要冲锋的时候,他命令全体队员全都龟缩在掩体下不肯露头,心里想,狡猾的支那人,我再也不会上你的当了。
叶途飞抬起脸盯了那军医一眼,目光如剑,将那军医吓得打了个激灵。
叶途飞对李忠云有些不放心。李忠云连队的特点是枪打得准,但是,在穿着皇协军衣裳的小一年时间里,李忠云连队就根本没打过实弹,这枪法若是练到了叶途飞这种境界,或许不是什么问题,但对于连队大多数战士来说,近一年没有实弹练习,仅靠平时的空枪训练,难免会出现手生的问题。
那军医则吓了一跳,待到韩鸿勋再次昏厥过去之后,才想起来看上一眼,却惊奇的发现,血流被止住了。
彭友明明白过来了,兴奋地抢着说:“丢掉了火炮的日军是挡不住我们的!”
叶途飞很担心李忠云产生托大的思想,自以为能一口吃了对方,但打起来才发现,自己的嘴巴不够大。
韩鸿勋大叫一声,睁开了眼,盯着叶途飞,然后重重地呼出口气,再次昏厥过去。
说着,叶途飞化着了火柴,点燃了那堆火药。
叶途飞拉着彭友明蹲了下来,随手捡了几块石子,在地上摆了起来,叶途飞解释说:“我们是从贾家汪向正东进发的,这条路线被高桥信估算到了,他在我们的面前布置了重兵。现在,我们的方向是在向东偏北的方向,你来看,这是我们现在的位置,这儿是高桥信重兵集结的位置,这中间隔了一条不劳河。”
这让对面防守阵地上的小日本恨不能理解。
叶途飞觉得无趣,不再搭理军医,从挎袋里抓出一把子弹,用军刺将弹头卸掉,然后把子弹中的火药倒在了韩鸿勋的额头。这样搞了三颗子弹,在韩鸿勋的额头上堆起了不小的一推火药。
待到小日本反应过来时,叶途飞的冲锋队已经冲到了面前,接着便是屠杀与被屠杀的关系。
被击毙的日军小分队大约有二十余人,李忠云收拾了他们的枪械和物资,就要准备撤离。叶途飞却拦住了大伙,说:“那他们的衣服也扒下来,给那些兄弟穿上,好歹也能挡挡风。”
彭友明点着头补充说:“回贾家汪还有一个好处,能给咱们的战士搞到棉衣。”